守护他,我相信总有一天司曜会对我像对许语荣一样好的。”
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挫败感,唐司曜后悔今天把许语荣带到身边,不然这番令人作呕的话也不会被她听见了,没有抬头,紧紧握住许语荣放在桌上的手,手心的温度都能让许语荣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
起身,唐司曜本不想这样做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淡到用肉眼几乎都看不见。
扑!
“司曜!”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瞪大了双眼望着唐司曜,许语荣不知所措的冲到餐厅的洗手间拿来一把毛巾准备给宋善惜擦拭,还没触碰到她就被唐夫人推倒在地。
“你滚!”唐夫人愤怒的咆哮着,什么贵气,什么素质,都被她抛到脑后。
许语荣被唐夫人推倒在地,身体触碰地板的时候发出沉闷的响声,唐司曜站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许语荣摔在地上,心揪了一下,临近端起唐夫人桌上的水杯,又是一下。
扑!
“司曜你干什么!”
唐夫人疯了似的尖叫,来不及像许语荣一样跑到洗手间拿毛巾,用自己的外套擦拭着宋善惜的脸。
“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要是不痛快有能耐就把东西全部摔我身上!”宋善惜是唐夫人一直看到大的,打在她身有种痛在娘心的样子,把宋善惜的身子抱在怀中,唐夫人无微不至的保护。
“这一次是水,下一次,就是硫酸了。”
搀扶起仍坐在地上的许语荣,唐司曜带着她一点一点的向外走去。
报应,呵,全是报应。
宋善惜浑身无力的依偎在唐夫人的怀里,想哭又哭不出,没了知觉。王森啊,这样帮你连老天爷都不待见了,这就是报应,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么干可是遭天谴的。
“司曜,你刚才太冲动了,再怎么说当着妈的面儿也不应该泼宋善惜水呀,本来咱们挺占理的,现在一弄明明就是人家吃亏了。就算是我摔倒了又能怎么样呢,摔一跤又死不了人,不就是疼一下么,也不至于那么对待人家吧,妈本来就不怎么待见我,你这么一冲动她更觉得我不是个东西了,哎呀,这事儿就是欠考虑!”
许语荣一顿balabala,满脑子都是怎么数落唐司曜,哎,冲动是魔鬼啊。
“唔!”说的正起劲儿,许语荣的嘴被唐司曜堵上了。
唐司曜的舌头在许语荣的嘴巴里翻滚舔舐,许久才松开,“还bala吗?”
“嘿嘿……不bala了……”
真是被许语荣给打败了,不管再癫狂,只要有唐司曜就能够瞬间稳定。
王森赶到酒店的时候,唐夫人已经被宋善惜打发走,进房间,宋善惜低着头蜷缩在沙发上,轻轻关上门,慢慢走到她身边,坐下。
“我有时候都在问,这么做到底为什么,王森,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森摇头。
宋善惜笑一下,“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泼两杯凉水,幸亏是凉水,如果是红酒,我就真的惨不忍睹了。唐司曜很了解我,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在众人面前出丑,所以才特别照顾的没泼我红酒,如果……呵,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对不起。”
王森捏起一张纸巾,替宋善惜擦拭着还滴答滴答落水的头发,唐司曜是泼了多少水啊,好几张纸巾拿在手里瞬间化成一小团,看在眼里,王森心中腾起一阵内疚。
“王森,你究竟喜欢许语荣什么。”宋善惜终于忍不住问。
手停在半空中,王森喉结滚动一下,眼神恍惚,身子渐渐靠在沙发上。
为什么呢?
他也很迷茫,有些事情不知道从何说起,但只要一想起来,就是一大堆的回忆,只是小学那几年,每天跟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她身后,偶尔当个色魔亲人家一下,还被她暴揍不止。
那时候的许语荣多厉害呀,一点儿也不像现在,柔弱的跟个林黛玉似的,恨不得天天拿着锄头去别的地方葬花。
只要一安静下来,就能想起从前的事情,可是……要问王森究竟喜欢许语荣什么……
他竟然满脑的空白。
“上小学那年,我被爸妈准备带去美国,他们知道我很早之前就不太同意,所以事先就没告诉我,最后一天放学的晚上,我跟许语荣说,我家有美国巧克力,等明天早上我给你带学校去,她同意了,然后第二天我就没去,因为天还没亮,我就被爸妈抱去机场上了飞机。”
王森到现在还有些后悔,如果那块巧克力早点儿拿出来,也不至于让他牵挂到现在,王森仍然很清晰的记得,当天晚上,他小心翼翼的把一点儿都不喜欢吃的巧克力精心的包好,因为从别的小伙伴儿那听说,女人们最爱吃的就是巧克力,却没想到,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到达美国的机场。
他哭过,闹过,却始终回不去,那块巧克力被王森在无数个夜晚哭泣的时候,抓来含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