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自然也虚了不少,没有平日里的理直气壮,连进门亲亲抱抱都忘了。
直径和他擦肩而过。
唐司曜脸上落下些什么,让人看不太清。
“你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啊。”
“不希望么。”
“希望!当然希望。”谁敢说半个不字,我这不是找屎么。
从背后环住她,唐司曜恨不得把手上的这个小人儿撕掉。从下午三点就开始坐在这里,一直坐了好几个钟头才等到许语荣回家,几个钟头之间,唐司曜不停的在回旋唐夫人白天的时候跟他说过得一切。
你不想跟我解释解释么许语荣?他动了动喉结,等待着她先向自己坦白。如果自己当着你的面去抱别的女人,你会不会也会无动于衷呢。
谁都没有说话,唐司曜放出一个吻落在许语荣的头顶,在她耳边呢喃一句,“早点睡吧,今天特别的累。”
哈哈,对对对,碎觉碎觉,碎完了就什么事儿都没了。许语荣翻过身子给他一个BABY蹭,在他的下巴亲了一口,唐司曜你怎么可以长得那么高。
沐浴更衣之后,许语荣早早藏进被窝里,唐司曜还在洗澡,趁着这会儿功夫许语荣跟方蜜聊了几句微信,方蜜很纠结的问着许语荣到底有没有出事,许语荣打个哈哈感觉一切正常。
“不睡么。”
从浴室出来,唐司曜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看着她。
“马上就睡。”
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都特别的乖。
嘴角腾起一抹淡笑,唐司曜走到她面前,隔着被子把她抱起来,嘴唇贴在她的唇上狠狠吸了一口。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麻酥酥的,然后,浑身都开始燥热了。
“我还有事儿晚一点再睡,晚安。”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果然是幸运的一天,唐夫人竟然没告诉唐司曜白天发生的事情,连上天都在怜悯自己不容易的爱情,傻呵呵的冲着唐司曜离开的地方笑了几下,钻进被窝里开始准备开始明天新的征程。
坐在电脑面前,荧荧的屏幕让唐司曜觉得莫名的疲累,从TC公司出来,唐夫人第一时间打了个电话给唐司曜,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上一次马尔代夫是一场意外,那么这一次呢?
眼睛看到的不会有假,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你应该知道会有人告诉我的。
忽然打了个冷颤,唐司曜瞳孔放大,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浑身像被挖空了一样,哪里都不对劲。忘了修剪的指甲成了他最好的帮手,几近疯狂的唐司曜强忍着心底里的疯狂不发出声音。上一次让许语荣看见已经吓坏了她,这一次一定不会再让她发现,不然,真的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她。
头抵着桌子,双手不听的在手臂上挖出一条条血痕,可无论唐司曜挖的多深,始终不能让早已经疯狂的身体得到满足。那种感觉像是千万条小虫在自己的身体里撕咬,刺破诸多毛细血管,依附在大动脉上。
医学上称这种病状叫间歇性突发狂躁症,当病症复发的时候会像恶魔一样伤害自己甚至身边的人。唐司曜的身上有上千上万条伤痕,都是在发病的时候一条一条刻在自己肉体上的。每一道都是一场噩梦,每一道都是他千辛万苦在死亡边缘作过的斗争。
身体被疼痛侵蚀的让唐司曜恨不得亲手撕了自己,如果现在有一把匕首,他宁愿隔断自己的喉咙再也不忍受非人的痛苦。电脑旁边有一盆仙人球,是许语荣放在那里的,她说,你每天晚上都要熬夜到很晚,仙人球可以防辐射。
唐司曜强按着自己的手狠狠往仙人球上拍,落下去再抬起来,手心总会有一些仙人球的软刺。许语荣,你真是我生命里最能刺痛我的人,连你送的东西都可以让我在百般难过的时候逐渐平静。
书房里充斥着血腥味,一滴滴的鲜血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掌心滑落顺着手指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唐司曜面色苍白靠在电脑椅上,绝望的看着天花板,曾经有那么一刻自己想过放弃,可一想到身边还有个叫许语荣的傻丫头每天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自己,死都死的不安然。
起身,他第一次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香烟,站在窗台点燃吸了一口。暗夜很寂静,没有任何声音,隔壁许语荣的呼吸声甜美的如同音乐,摇曳在漆黑的晚上。
只要被我唐司曜认定的人,死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许语荣,自己做过的事情最好你能负起责任,要不然,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千万不要怪我……
愤怒点燃了他的兽欲,幼圆清澈的瞳孔里闪耀出淡淡的光芒,坚定、执念浮现在他的脸上,我生来就是霸道的人,就要做到处处都霸道,我看的上眼的别想离开我,看不上眼的永远不可能靠近。
王森,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把许语荣怎么样。
最可怕的是明明误解却一直不开口说明,两个人住在同一个房间,却相隔遥远,再亲密也不可能融入到同一个世界,许语荣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世界。
清晨,唐司曜一如既往安静的坐在餐桌前面看着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