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谈这件事。”
“好,那咱们不谈,我只是心里有点难受,我想见见你,好吗?”韶华放柔了语气,有些悲哀的说道。
萧礼的心软了下来:“我现在不在深圳,我现在在贵州。”
“那我过来找你。”说完,韶华便挂了电话。
那晚,韶华开着车,送甘甜母子去贵州见萧礼。
夜幕是沉沉的黑色,车内的气氛十分压抑,韶华又是疲惫又是心累,一句话都没有说,甘甜怀里的孩子睡熟了,车内一片安静。
行到下半夜的时候,经过一处高架桥,突然,高架桥上掉下了一个重重的安全栓,砸在了车玻璃上。
十几米的高空瞬间砸下的重物,砸碎了窗玻璃,韶华被弹出来的安全气囊给挡了一下,右腿卡住了,而甘甜比较惨,被砸到了头,头骨几乎凹陷了下去,当场死亡。
萧礼知道这起车祸,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他来到医院看头上包着纱布的韶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韶华也沉默不语,抱着一个孩子不去看他。
“韶华,”终于,还是萧礼忍不住,先开了口,“你现在怎么样了?”
“轻伤,死不了。”她的语气很冷漠,终究是不想跟他说话。
“韶华,我很抱歉。”萧礼有些难过的叹了口气。
韶华却将孩子塞到了他手中:“你的孩子,你都不看一眼吗?”
“韶华,你怎么什么人的话都相信?”萧礼有些气闷了。
“什么话都相信?”韶华笑了,“是啊,我什么话都相信,从前相信你对我一心一意,现在相信甘甜告诉我的,你脚踏数只船,萧礼,我只是你那些女人中的一个吧?”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萧礼有些不耐烦了。
可能是他的声音大了些,孩子吓得哭了起来,韶华赶紧低下头去哄孩子,没有再跟萧礼说话。
于是,冷战就这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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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疆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严寒的冬天,到了春暖花开的春天。
那一夜,两人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在最后的关头,塞托的母亲制作出了解药,让两人服了下去。
那夜过去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对视之间,那股浓情蜜意再也掩饰不住,虽然偶尔的碰触也只限于牵手与拥抱,但这对两人来说,已是非常甜蜜了。
走出南疆大山的时候,韶光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头上戴着各色鲜花做成的花冠,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神色。
“奚原,等回到京城,我便让父亲退了我与沧水哥哥的婚约,好不好?”她甜甜一笑。
“想必皇上自有思量,更何况,皇室婚姻乃是大事,岂可儿戏?”奚原蹙眉,倒是没有韶光那么乐观。
“你啊你,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父皇那么疼爱我,怎会不好好为我妥善安排呢?”韶光丝毫不担心,“你就放心吧,只要我对父皇撒撒娇,父皇一定会答应的!”
奚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笑容里带着丝丝宠溺。
两人来到滇南处的驿站,报上姓名后,滇南处的官员立刻迎了出来,以公主的仪仗接待了韶光。
之后,便是非常的顺畅的回程了。
奚原为了保韶光清誉,这一路上白天与她恪守着君臣之礼,只在晚上两人偷偷跑出来,坐在房顶上赏月。
奚原性子太沉,大多数时候都是韶光在说,他在一旁静静倾听,像是一个忠诚的守护者。可即使这样,也挡不住两人与日俱增的感情。
两个月后,韶光回到了皇宫,在临别的那一刻,她回眸,在千万人之中望向了奚原,神情中带着一股浓烈的不舍,揪紧了奚原的心。
他们都知道,相见时难了,后宫与前朝隔了千山万水,纵然她偷溜出宫,也不妨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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