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他的那些有钱的客人,收费很高,但是对于没有钱的人,他也不怎么收钱。我小时候有一次啊……”司机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车后座的两人静静地听着,似乎因为找到了两个很好的听众,司机说了两个多小时才闭嘴,而当他透过车的后视镜往后看的时候,才发现后座的两人已经相互依偎的睡着了。
睡醒的时候,已经到晚上了,车子还在路上飞驰,见两人醒了,司机随便找了一家路边的餐馆停了下来。
几人用过晚餐后,继续赶路。
次日的一大清早,司机将他们载到了比崂山,挥了挥手,祝两人好运。
找了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后,牵手的两人又开始了新的旅程,这边的路不好走,一路上十分颠簸,有几次韶华甚至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拆了,不知不觉中,他们到达了另一个国家的领土。
到了河边,坐上了船,在船夫的指引下,他们很快便清楚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他们在河对岸的树林深处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个小木屋,一个穿着黑衣的、纹着很多经文的老人正在井边打水。
这个老人是真的不懂英语,而韶华也真的不懂缅甸话,她比划了半天,老头还是一副茫然能的样子。
急切之下,韶华突然福至心灵,拿过萧礼的手机,将自己要说的话输入到在线翻译的对话框里,将翻译出来的缅甸文递给了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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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字,写了六个小时,我也蛮烦,简直想完结掉算了,明天要考试了自己一点书没看还在写文,每天又是找资料,又是仔细写,有时候特别灰心丧气。现在头很痛,我要休息了,考试不及格,明年再交几百块钱考吧,我对生活蛮没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