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锋送两人去坟场的途中,两人才在他的口中了解到,原来,干度阿赞的母亲是一个法力非常强大的黑衣阿赞,在整个泰国,找她解邪降的人很多,她做出来的各种阴牌很邪也很灵。
不过她从不主动去害人,在泰国拥有很好的口碑。
磬阿赞领着两人找到了他师父的墓碑,自己也跪下来拜了几拜,韶华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已经开始泛黄了,但还是能清楚的看出那是一个笑的很和蔼的女人,圆脸、满脸的和气。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萧礼和韶华也不好再住在阿纲家,两人收拾好了东西便连夜回到了曼谷市区,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
在酒店登记好后,韶华带着萧礼找到了一家寿衣店,买了些纸钱和玩具等东西,趁着夜色,烧在了人少的路边。
午夜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人,两人在寒冷的夜风中依偎在一起,点起火焰焚烧着纸钱,纸钱黄中带青的火焰慢慢的升起,黑色的灰烬渐渐地变成白色,被夜风一吹,像是雪花一样散落在夜空中,又像是蒲公英一样朝遥远的天际飞去。
韶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希望那个小女孩下辈子可以找到一户好人家投胎。
烧完这些东西后,两人慢慢地沿着马路踱步,天更冷了,不知何时下起了一阵小雨,韶华冻得颤抖了一下,心细的萧礼脱下的自己的外套罩在她的头上,不自然地说道:“别冻着了。”
韶华心一颤,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了萧礼,萧礼却不自然地别过了头:“你别误会,你昨晚就感冒了,到现在还没好,自然不能病上加病。”
“谢谢。”她羞涩的低头一笑,在昏黄的路灯下,她半阖着眼睛的模样恰似寒夜里一朵盛着露珠的昙花,稍纵即逝的美却如同泠泠弦上音一般动人心魄。
他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小手圈在自己的温暖的大手中,手心相接处,热源如同藤蔓一般迅速生根发芽将韶华包裹起来,连她的脸也开始微微的发烫。
“还有17天,如果干度阿赞不肯救我的话,还有17天,我就要死了。”他抬头看着路灯,不无感叹地说。
“不,你不会的,”韶华握紧了他的手,“事情还没有坏到那种程度,你肯定不会死的。”
“谁知道呢,”他自嘲的笑了笑,“虽然说生死有命,但我可真不想死呀。”
“你不会死的,”她退下手上的佛珠戴到他的手上,“佛祖会保佑你的,你还这么年轻,你的人生才刚开始,上天怎么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呢?”
“世界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那些得了不治之症的小孩子,那些出车祸的人,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我,”说着,他转头看向韶华,“给我亲一个吧,在我死之前,我想吻吻你。”
韶华又是紧张又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萧礼的唇靠了过来,这是一个很纯洁的吻,只是嘴唇相贴……
时间悄然无息地流走着,萧礼闭着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他看着韶华这张清秀的脸,似乎要将她的五官都完完全全的镌刻在自己的心中。
唇上的温度好温暖啊,真舍不得离开。
可到最后,他还是离开了她的唇,细细地将她鬓边的头发给整理好,以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道:“如果这十七天内还是解不了降头,等我死了之后,拜托你去告诉我妈妈,儿子这辈子对不起她。”
“不会的,”韶华哭了起来,“不会的……”
“别哭,不是还有十七天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叹了口气,说道。
这时候,一辆计程车开了过来,停在两人身边,司机伸出头说道:“要打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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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去了,26号之前都是三千党了,猫要看书考试,没时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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