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礼,没事的,我们去找干度阿赞,一定会没事的,你只是无心之语,他一定不会计较的。”韶华安慰道。
两人坐上马车一路加急来到了那家餐厅,一进入餐厅后,韶华便抓着老板的手急切的问道:“老板,昨晚来到餐厅的那个穿着黑衣的脚干度阿赞的降头师你认识吗?”
老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小姐,他只是我的一个顾客。”
“老板,你真的不认识吗?我的朋友现在中了流血降,情况非常危险,你能不能帮我们打听一下?”韶华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板看了一眼旁边的萧礼,见他浑身虚弱,眼睛的中央有一条浅淡的红色杠杠,心知大事不妙,严肃地说道:“这个干度阿赞我确实认识,不过他来店里的频率并不稳定,我虽然跟他认识,却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而且他这个人……他这个人吧,从来不解自己下的降头。”
“那……那其他的人有他的联系方式吗?”韶华急切地问道。
“我想想,”老板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有昨晚的其中一个客人的联系方式,但是那是他很久以前赊账留下来的联系电话,现在能不能打通我也不确定。”
“谢谢老板。”韶华稍稍松了一口气。
老板一遍一遍的拨电话,电话那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直到拨到第七次的时候,电话才被人懒洋洋的接起,电话那头的人很不客气:“喂,谁啊?”
老板报了姓名,并将萧礼的情况说了一下后。
对方最开始不愿意给出干度阿赞的联系方式,在老板的再三恳求下,表示愿意打个电话给他。
十分钟过后,那人的电话打了过来,说干度阿赞不愿意帮萧礼解降头。
韶华一时陷入绝望之中,片刻后,她拿过老板的手里的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那可不可以把干度阿赞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想亲自跟他谈谈。”
电话那头的人十分狡猾,一听韶华又是焦急又是恐惧的语气,赶紧乘火打劫地说道:“要给你联系电话也行,你给我十万披索我就把电话号码给你。”
“你怎么能趁火打劫呢?”韶华气得快哭了。
“就这么个价,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看着办吧!”对方不耐烦地说道。
一旁的萧礼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倒是冷静了下来,对韶华说道:“给钱吧,没事。”
“我们身上根本没有那么多披索。”入境的时候只允许携带五千披索。
“没关系,可以用银联汇款,你拿一支笔记一下,到时候把款汇到这个账号里,钱一汇过来,我就把干度阿赞的号码发给你。”
虽然觉得对方实在是欺人太甚,韶华也只能妥协:“那万一你是骗我的呢?”
“小姑娘,我们做这一行的最讲究的就是信誉了,再说了,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韶华不再说话,默默地记下对方报出的银行卡号码。
谢过老板之后,她与萧礼忙不迭的来到了附近的银行,将十万披索换成人民币的汇率,转给了那人的卡。
那人也确实守信誉,将干度阿赞的电话号码给发了过来。
韶华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确实是干度阿赞,但是他的语气非常恶劣,而且不管韶华怎么请求,都不肯解萧礼的降头,哪怕萧礼已经在电话里向他服软认错了。
再后来,韶华就打不通干度阿赞的电话了。
万般无奈之下,韶华再次打电话给了那个人,那个人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不帮你,是干度阿赞不愿意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解降头,我也没有办法。而且,他明天就不在菲律宾了。”
“啊?那他要去哪里?”韶华慌乱的问道。
“过几天就是干度阿赞母亲的忌日,他要回老家祭祖,”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不对萧礼获救抱有任何希望了,“他都要去泰国了,难道你还要跟过去吗?”
“去泰国哪里?”韶华穷追不舍地问道。
“想知道?”那人的语气又开始狡猾了起来。
“求求你告诉我吧。”韶华哀求道。
“再打十万披索过来,我就把地址告诉你。”
“你别欺人太甚!”韶华气急。
“要不要随你咯。”对方吊儿郎当地说道,语气相当的无所谓。
韶华看了萧礼一眼,见萧礼点了点头,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们现在就去给你汇钱。”
两人再次走进银行汇款,汇完款后,那人倒也讲信用,发了几行字过来:清迈,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干度阿赞很出名,你应该能打听得到。
两人俱是松了一口气,没关系,还有一个月,可以慢慢找的。
两人租了一辆车,连夜赶回了马尼拉,在第二天早上九点三十五分的时候,坐上了菲律宾航空的PR730次航班,12:05分就可以到达马尼拉。
菲律宾国内有2大航空公司,菲律宾航空和宿务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