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消息?”毕竟是伴随着他一路来南疆的朋友,出于朋友之间的礼节,他不得不问一问。
“已经有下落了,不过那萱果还未成熟,恐怕我还要在南疆等上一段时间,”山玖有些无奈地说道,“至于穷奇,我会将它装在乾坤袋中,你可以随身带着,若是哪一日,感觉乾坤袋剧烈震动,那便是穷奇醒了过来,你只需将乾坤袋打开便是。”
奚原点了点头。
在山下安排完一堆纷繁事物的塞托走了回来,一看到洞门口的两匹马,便知晓奚原与韶光去意已决。南疆再大又如何?留不住两个带着太多牵绊的人。
于是他对白腊说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既然明天殿下和奚将军要走了,白腊,你就下山买点好酒好菜,好好地招待他们一顿吧。”
“哥哥,我不要奚大哥走。”白腊撅嘴看着他。
“奚将军乃是大周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国之栋梁,咱们这个大山是留不住奚将军的,你知道吗?”塞托何尝看不出白腊对奚原的爱慕之情。
可惜我本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渠沟。
“那哥哥,我要跟奚大哥一起走。”白腊一脸倔强的说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染在她的脸上,逆着光,她的面部线条有些出人意料的僵硬,带着别样的执着。
“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白腊跺了跺脚,“阿母说了,就是要出了这片广阔天地去闯一闯,才能够长大!你和阿母不是总把我当做小孩子吗?那我现在出去游历,等游历回来了,我就长大了。”
塞托矮下身子,与白腊对视,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妹妹,哥哥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白腊脸色一白,张嘴正欲辩解,可是塞托已经走开了。
白腊怀揣着那一份忐忑,低下头提起篮子下了山。
这一份践行的晚膳,吃的时间很长。由于白腊从山下带来的是酒精度并不高的果酒,于是韶光在盛情难却之下,喝得有些多。
在戌时末睡下之后,巳时又因为内急而从睡梦中醒来,正当韶光打算去山洞附近的一个简易的茅厕解决内急时,突然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一丛毛竹后,探出脑袋朝前方看去,只见白腊正跟一个小孩在说些什么。
韶光一听那孩子的声音,便确定了他就是坨坨镇的人口中那个带来灾难的妖魔。
“你认为我现在还会帮你吗?”白腊冷笑一声,稚嫩的小脸上透出一股老成之色,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当初你跟我说,只要我告诉你,蟠龙戟到底放在哪里,你便替我杀了阿列沙那个狗贼,结果呢?你非但没有杀了阿列沙,反而还连累了整个南疆。”
“可当初你并没有告诉我巫神面具除了巫王谁都不能碰。”小男孩看她的眼神有些阴郁。
“我以为你知道!”白腊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你走吧,我不会再帮你。当初你被阿列沙的五色巫火焚烧的时候,是我瞒天过海救了你,后来奚哥哥要杀了你,又是我在紧要关头救了你,我不欠你什么,反而能算得上是你的恩人。”
“如果你能帮我拿到蟠龙戟,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
“你死心吧,”白腊露出嘲讽的神情,“现在除了那个大周公主,谁都碰不了蟠龙戟,一碰到便会被弹开,你若是想要蟠龙戟,倒不妨从她身上想想办法。”
白腊说这话完全是不怀好意,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小男孩的身份,却是见识过这个小男孩一身强大的力量,如果能利用他去对付韶光,倒是个不错的法子,这样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一丛毛竹后,探出脑袋朝前方看去,只见白腊正跟一个小孩在说些什么。
“哥哥,我不要奚大哥走。”白腊撅嘴看着他。
“奚将军乃是大周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国之栋梁,咱们这个大山是留不住奚将军的,你知道吗?”塞托何尝看不出白腊对奚原的爱慕之情。
可惜我本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渠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