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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1 / 2)

“殿下受苦了,”塞托的面上露出一股歉疚和心疼之色,“这些日子,害的殿下担惊受怕,有塞托一部分的责任。”

“这怎么能怪你呢?”韶光看着他,真诚的说道,“我要感谢你才对呢,若不是为了救我,当初你也不会被那些坏人从鬼哭山上扔下去,鬼哭山那么高,你没事吧?呀,你肯定受伤了,伤到哪里了?伤口好了一些没有?”

奚原见她如此关心另一个男人,心中一窒,闷闷地有些难受,眼中的光芒瞬间便黯淡了下来。

有人欢喜有人忧,这欢喜的人自然是塞托了,被韶光用清澈美丽的眼睛望着,塞托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想要移开目光,可却移不开目光。

那颗火热的心化作炙热的岩浆,从心头喷洒到了眼里。韶光眼中的担忧令他觉得,只要她一个眼神,纵然为她上刀山下火海、为她灰飞烟灭他也甘愿。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伤不若当初更重一些便好了,最好留下一些明显的伤痕,这样自己在韶光心目中的地位也会更加深刻一些。

可惜山玖这包治百病的板蓝根可真不是浪得虚名,塞托在用了她的药后,身上并无一丝伤痕。

“我没事,多谢殿下关心。”

“我们是朋友嘛,都说了不要再称呼我为殿下了,你和奚原都是这样,一个比一个生疏,”韶光顿时不悦地嘟了嘟嘴,“你没事就好,你若是出事了……”

韶光的眼眶红了红:“这一辈子我都会良心不安的。”

塞托怎敢告诉她,若不是因为他这应天石,她也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可是他怕自己说出来后,韶光会怨恨他。能得到她的温柔眷顾,此生足矣,他不敢想象,若是有一日,他看到她对他露出失望与痛恨的神色,自己会是怎样的情形?想必是生不如死、痛彻心扉吧?

“塞托,说起来,我欠你良多,当初你说需要我的一滴血,虽然取血很疼,但是我愿意为你取血。”韶光有些心疼地说道,她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害怕地蹙了蹙眉。

她从小便是这么娇贵,怕痛、怕苦、怕累……

塞托见她害怕得睫毛都在微微颤抖,心底升起一股怜惜,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奚原却抢先一步将韶光护在身后,冷冷地对塞托说道:“我们中原人有一句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有损。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千金之躯,本将军决不允许你取用公主的血液!”

两人的视线相撞,皆是强势与不妥协。奚原完全将他在沙场上历练的兵戈之气散发了出来,塞托的气势虽然弱了些,却依旧不依不饶地与奚原对视着,不肯做出让步。

“奚原,”韶光哀求地看了他一眼,她明白他是为了她好,可塞托也是她的难得的朋友,她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和奚原之间的关系剑拔弩张,“奚原,你且先听听他的理由好吗?我相信塞托不会无缘无故的要取我的血液的。”

奚原脸上僵硬的肌肉松弛了些,但他依然没有说话。

心知奚原已经做出了退步,塞托说道:“一年前,就在这个广场上,举行了十年一度的巫王竞赛,南疆十万大山中各个寨子里的端公和巫女都可以来参加。我们家族世代修炼巫术,两百年来一直是南疆中最强大的存在,只是到了这一代,伯伯娶了一个隔壁寨子中一个极有天赋的巫女,连当时的巫王都十分欣赏她,而且毫不避讳教她修习本族的秘术。可是伯伯负了那位巫女,背着那位巫女养了其他的几个女人。这位巫女知道后,将自己的血肉进献给了恶魔,下了一个可怕的诅咒。短短的几十年,族中的人便死得只剩下母亲、我与妹妹了,好在最后阿母还是找出了破解诅咒的办法。”

“可惜,阿列沙不知怎的知道了我阿母在找寻那本记载着破解禁制巫术诅咒的秘籍,提前找到了它,并在那本破解诅咒的巫书中,下了十分可怕的蛊毒,那种蛊毒还携带着一部分十分恶毒的巫术。因此,阿母在竞争这一代巫王的大赛中大败,阿列沙当上巫王后,还捏造出了许多莫须有的证据,将我们赶出了寨中,还下了命令,南疆十万大山中所有寨子中,不得收留我们一家人。大家对巫神奉若神明,谁敢不听巫神的话?因此所有人见到我们一家人皆是唯恐避之不及,也只有走南闯北的马帮,暗中帮了我们一家人不少忙,”说道此处,塞托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股哀伤和愤恨,“奚将军,方才在洞中,你也看到了阿母的病态了,阿母她……”

说道此处,塞托微微地哽咽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只恨那阿列沙死的太便宜了,没有将他抽皮扒骨,以身养蛊,让他也尝尝我阿母的痛苦!”

奚原看了韶光一眼,这时候韶光也在看他,她的眼里皆是不忍和心软,奚原叹了口气,最后问了一次:“公主,会疼,你怕吗?”

韶光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百善孝为先,更何况塞托帮过我这么多忙,这点小忙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既然殿下已经打算好了,那微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糖,“只是梨糖,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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