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拍卖会开始了,解说员卖力地讲解着大屏幕上的一个个文物,萧礼对这次的拍卖会似乎没什么兴趣,只懒洋洋地买了一套碧绿的金镶玉镯子。Du00.coM
那个形似凤凰的陶器是这次拍卖会的压轴,一个月前,在山西发现了一个古国的遗址,那是位于两万年前的文明古国,曾经高度发达,后来几乎是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科学家们正在努力破译着那个古国的文字。
终于,最后一件展品登上了大屏幕,形似凤凰的陶器细致逼真,看起来栩栩如生,凤凰的眼睛有两点暗淡的红色,像是鲜血一样。
韶华的心中涌起一阵莫名酸涩,整个灵魂仿佛被慢慢的撕裂开,疼的她浑身颤抖,就连当年和萧礼分手的时候,都未曾感觉如此的痛彻心扉。看着屏幕上的陶器,她觉得,她似乎是曾经幸福的拥有过它的,它伴随了她度过了那些或繁华或荒芜的时光,伴随着她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了最美好的东西,那些东西值得她用整个生命去交换,可是后来,那些东西远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萧礼在她的身旁不停地举牌,出价到了五个亿,可是最后,那个陶器却以八个亿的压倒性价格被一个买家拍走了。
当落下最后一锤的那一刻,韶华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心里排山倒海的悲伤令她几乎要哭的昏厥过去,她惊慌于这种陌生的情绪,它们来的那么突然,却又那么凶猛,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一滴滴掉在大理石地板砖上,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璀璨的如同一颗颗钻石。
安徒生童话里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被驱逐出王国的公主,在一个穷困的地方以牧鹅为生,她每次哭泣的时候,眼泪都会凝结成为钻石。后来有一个王子来到这个地方,他发现了她泪水的秘密,设计让她重回王国,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萧礼将她抱在怀中,一脸心疼和惊慌地安慰她,在拍卖会结束之后,拥着她走到那个买家面前,诚恳地说道:“奚先生,很抱歉打扰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奚先生可否将那件陶器转卖给我?”
“哦?”那个买家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淡淡地,眼神却深不可测,“萧先生,我记得你现在只掌握了你父亲在港澳台的所有赌场以及整个东南亚时尚圈的产业吧,这五个亿已经是你的全部资产,另外三个亿你要从哪里凑?”
萧礼暗暗心惊,脸上却面不改色地说道:“这个不劳奚先生操心了,总之我一定会凑齐八个亿送到奚先生手中。”
“钱,我不缺,”他的目光在韶华的脸上淡淡的扫过,嘴角露出淡淡的讥讽,“博美人一笑并没有错,毕竟我也有年轻的时候,但你如今的做法似乎有些太过了,相信令尊不会乐意看到你这么做。”
萧礼的额头上滴下来一滴冷汗,面前的人背景太深,向来神秘,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恭敬地称呼他为奚先生。中国现在最大的黑帮无非就是洪帮和青帮,从清朝延续到现在,历史悠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