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会有什么解决之法的,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这么些年来虽然也杀了些人,但都是不法分子,也不曾贪污受贿过,我想老天是不会这么狠心让我绝了后了,嗯?”
这不,他今天就过来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觉得钱雾既然真的能掐会算,那么帮他留住这个孩子,应该也不会是没有希望的吧?是吧……
钱雾点了点头,说:“明天我去看看您的妻子吧,可以吗?或许是八字不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都未可知……”顿了顿,她又道,“不过你祖父坟前的那棵树实在是不应该坎,风水被破坏,祖宗英灵自然不能够再庇佑你家,你的仕途也有所碍。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是不是自那以后再没有升过职?还有,那棵树在令祖坟前乃是形成一个吉阵,入了人家却又是未必了,若是风水不合,天灾人祸落在头上也未可知。”
队长张了张嘴,未能言语,道:“那怎么办?”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他已经不想再去问她是怎么能身临其境地描述出这些东西来的,就跟亲眼看到似的,自己做到刑警大队分支队队长的时候是三十三岁,然后那棵树似乎是那年的下半年被小叔家砍掉做家具的,后来小叔家里失了火,一整栋三层的楼房被烧的只剩下灰,唯一值得清醒的是,当时人都不在家……
贺易庭见他神色变幻莫测,就知道是被震住了,原本心里头的憋闷之气倒是少了不少,对他道:“队长,你别不信,也别以为这只是迷信,八卦推衍都是有理可依的,小雾并没有胡说。”
队长愣愣的点头,舔了舔嘴唇,看向钱雾,道:“我信你,求……”
钱雾打断了他:“信我便好,您是庭庭的领导,这是应该的。”说完还朝贺易庭眨了眨眼,而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叫“庭庭”这个自己超级不喜欢的娘娘腔似的小名儿,贺易庭觉得自己该生气的,然而头一次听她这么当着外人的面儿,软乎乎的嗓音绕着调调这么喊自己,心头就好像被软钩子勾了一下,酥麻难耐的,面上也是温度升腾了起来,不由得有些恼怒,又想起自己还在与她生气,便想着不理会她,又不愿意在人前给她没脸,一时间真真是纠结啊,只好别扭地哼了一声,算是应了,心里也有些高兴她在外人面前这么给自己做脸。心道:回房间之后你讨好讨好我 ,让我好好地亲个十分钟,我不定就原谅你百分之一了。
又坐了一会儿,队长便告辞了,钱雾说:“您慢走,明天我直接去单位找你们就行了。”队长讷于言辞,脸上的笑容却是十分真诚的,晚上喝了几两烧酒,脸有些小红,看来是得打车回家了。
钱雾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正趴在客厅角落的篮子里睡觉间养伤的小畜生道:“小畜生,你过来。”
小畜生半掀开了眼皮:“干嘛?”
钱雾索性自己上前将因为身上有伤口而不好十分动弹的小畜生抱了起来,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舒服地小畜生在她的掌心有些开心地蹭了蹭,糯糯的喊了声“大王”,钱雾道:“今天去连队长家里住一晚上,好不好?”
小畜生“哼”了一声,“就知道忽然对我好了是又要用到我了,可是我现在是个伤患!”
钱雾又摸摸它的狗头:“乖啊,明天就去接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就看着就行,明天告诉我一些情况。”
小畜生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钱雾将小畜生交给不知所以的队长,道:“这小东西特别有灵性,脏东西进不了身,您先带回去一晚上。”
队长是见过这小东西的,愣了愣,倒是没有怀疑地接了过去,没有想很多,毕竟狗儿通灵这是许多中国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他也相信,钱雾不会无的放矢,便道了谢告辞了。
受伤的小畜生在风中呜咽着流泪,它真是世界上最惨的狗……不,狐狸了,以后就算是有机会回到青丘山,它都没脸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