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肩膀:“你以为我不知道?好了,爷爷的眼光比你肯定是要好一些个的,你看看你前面找的那叫个什么货色啊?以前往家里倒是跑的勤快,现在呢?跑的人影儿都不见了吧?”
秦天冬一噎,索性垂下了眼睛不回话,可惜的是秦爷爷就是不消停,只听他道:“不同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当初就不喜欢那个妖里妖气的女孩子,你可倒好,这下子被人甩了吧?”说着说着忘记了初衷,开始无情地打击起了孙子来了,虽然孙子现如今还是个病患,但是当病患的时间久了,老爷子又对钱雾有一种很盲目的信任,觉得孙子迟早能好,便也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儿小心翼翼了,他说:“抓紧时间考虑啊,我看那贺小子对你可是有一点儿严防死守的感觉在,人家都察觉到了,就你这木愣子还糊里糊涂的,不要到时候回想起来了再追悔莫及!没有后悔药买的!”
老爷子一点儿都没有支持孙子当男小三的羞愧感,反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原本心里倒是只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想法,但是现在一说出嘴,那就管不住自己了,叽里咕噜就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个底儿朝天。
直到艰难地躺到了床上,“被认定喜欢钱雾”的秦天冬还是有些晕陶陶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第一次见面,她在他快要急出心脏病的时候忽然出现了,在众人的质疑声中不慌不忙地给爷爷实施急救,他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么镇定的女孩子,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当时确实是有着震撼的。
再一次的见面是在她的家里,他们一家子冒昧地登门拜访。因为她并没有留下地址,他回去以后也只好循着飞机上人说的一些线索去找,结果找到了北中医,找到了s市一中,托家里在教育系统有关系的亲戚一查档案便全都知道了。她的父母都是极热情又通道理的人,两家相处的很好,渐渐往来走动。接下来,就没什么了,他是有女朋友的人,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两个人相差了将近七岁,一年最多碰到个七八次左右,能有什么感觉?
只是这次出乎意料的受伤,不得不很夸张地说一句,钱雾的出现,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在黑暗的绝望中出现的一丝曙光,直直的照进了他的心里,以至于晚上一个人闭上了眼睛,想到她那张镇定的脸,她告诉自己“你会好的”的时候那笃定的神情跟语气,他都会有一点儿忍不住地心神颤动。后来在给给自己受了伤以后显得格外丑陋的双腿治疗的时候,他会有不自在。
然后……然后在一起一年的女朋友不声不响地说分手了,他有难过,却不见得多么的心伤,有沮丧,却不会被打倒。他时常会想起钱雾抿着唇微微勾起唇角的难得的笑颜,很阴暗地想就这样子将她留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是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有细细思索过这些问题,今天爷爷这一席话,却是说的他醍醐灌顶,原来竟是这样子的吗?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儿疑惑,但是很快那股子疑惑便被心里喧嚣直上的情感给盖了过去,一时间有些苦闷,看了一眼自己无知无觉的双腿,无声地叹了口气……
有的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感,并不一定就是男女之爱,但是若是有人来这么提醒你了,将你往另一条他自以为的道路上领了,或许,原本单纯的感情也会因为自己心内不间断的想象以及憧憬而变得不单纯起来。而当那个对象是个美丽又优秀的年轻女人的时候,这种情感之间的转变往往会快地让人无法预料。
………………
钱雾完全不知道秦爷爷要挖她回去当孙媳妇的没节操行为,也完全不知道被误导了之后的秦天冬心中的想法。贺易庭这次出任务去了,只要要一周的时间,不在本市,她还是有一些担心的。高三那会儿她有给贺易庭看过相,26岁的时候会有一场祸事,按理说在那之前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然而现在他们关系亲密,贺易庭甚至在自己的影响下肉体被淬炼了并且有了修仙的希望,那么当初的那个预言就定然也不一样了。
俗话说得好,医者不自医,能卜算者也是从来不自卜的,现在贺易庭与自己形同一体,气运、命途等等也都不再在原来的线上面了。单纯的看手相已经不能够再觑出什么来,地球上的卜卦之术也不行,除非是修仙者常用的推衍之术。可是推衍之术却也是有条件的,先一个,钱雾现在的肉身修为太低,若非必要最好不要用此法,不然必将遭到严重的反噬;再一个,修仙者对于自己或是最亲密之人,如道侣,是会有一种直觉的,这在一定程度上代替了推衍之术。
而这次贺易庭出任务,钱雾的感觉不是太好。于是,她直接传音给小畜生:“你在干嘛?”
小畜生遥遥地答:“大王,我在监视你好朋友的老公,我告诉你啊,他好像真的有外遇,刚才我看到他跟一女的去酒吧了。”口气很是兴奋,它终于能回家看电视了!
钱雾拧眉,心下就是一沉,道:“你想办法记住那个女人的味道,或者是留下标记什么的,下次得找得到它,现在我有另一件事情给你去办。”
“这个简单,我们狐狸精最会记味道了,大王你放心啊,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