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无奈,默默吐了口鲜血,最后看她还很得意的小样儿,实在是不忿就自己一个人在凡尘中挣扎,抓起她的一只小爪子,“嗷呜”一口酒啃了下去,满含悲愤。
学校西门出去有一个京客隆,贺易庭叹着气计算着她还缺一些什么,一边交代:“在学校里你注意点儿,你那什么特异功能之类的别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小心被人抓进去解剖试验!别到时候我忽然找不见你了,竟然发现你进研究所了啊。还有啊也别说你会抓鬼之类的,学校都忌讳这些,没什么事儿你就当不知道,别管闲事儿。不对,有事儿你也当不知道,反正注意自己的安全就是了。知道吗?”
钱雾一边点头表示自己不是傻子,不会露出来的,一边又有些无语地看着购物车里头越来越多的各类生活用品,牙刷牙膏她都有带啊,洗面奶、乳液神马的她真的不需要,都是后天杂质,放回去放回去!不过这些针线盒什么的倒是可以有,留着吧。
贺易庭在后面跟着念叨:“你还是不是女人啊?而且牙刷多买几支好备用的!靠靠靠!你干嘛?”
眼看着钱雾往那一对花花绿绿的地方走去,贺易庭有些尴尬地停住了脚步,谁知却又被某个女大力士拽了过去,只听她道:“你又不是没买过!帮我拿那边七度空间夜用网面的,多拿点儿,至少够一学期的量。”自己则是眼睛看都不看地就将二十几包粉红色包装的日用系列扔进购物车。
贺易庭倒地。吐完血后擦擦嘴,继续跟进。脑补帝只能安慰自己,就让她这么一直憨下去好了,要加倍的对她好,把她养的更憨,除了自己没人受得了,那到时候就安全了。——这黑暗的娃。
因为晚上要在新班级里集合,两人买好了东西早早地就找了个小店吃了晚饭,回到学校。
钱雾明天就要开始军训,贺易庭则稍微迟一点儿,两边日子一错开,差不多就有快二十天见不到面,才见面又要分开,实在是不舍,宿舍楼前,贺易庭搂着钱雾不愿意撒手,唉声叹气的,最后要求:“亲我一下。”
虽然感觉到平均每秒钟至少有三双以上的眼睛在他们的身上驻足一瞬或者两三瞬,但是钱雾还是顺了他的意了,在他的嘴角重重的亲了一下,只是才要退开,这人就好像嘴上涂了胶水似的就跟了过来,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去,连续舔了好几下又啃了两下,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叹息道:“亏了,下次补给我。”
钱雾:“……”
回到寝室后,就只有黄君跟黄清凌正在等她一块儿去教室,钱雾倒是没有想到她们会等她,虽然觉得自己其实是认识路的,觉得俩货太过于多此一举,但是出于要跟室友们好好相处的原则,且她们也真的是一片好心,她还是很真诚地道了谢,黄君笑盈盈地一边一个揽住了她跟黄清凌的胳膊往教室进发。只不过除了个别亲近的人之外,钱雾实在是不习惯跟人这样子亲密地肢体接触,道了声“太热、不舒服”,便将手抽了出来,黄君也不以为意,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与她们说一些这学校如何如何,倒也并不惹人厌烦。
而跟高三党相处了一年的钱真人这次升级跟大学党相处,感觉自己变得真特么的年轻啊。
不知道是不是专业的缘故,班里的男生并不多,连一半都不到,辅导员是个年轻的男老师,但是话挺多,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讲了有快一个小时,最后才让领新书、作训服等,并且让大家回去好好睡觉,据说第二天他们就会被送往八达岭开始为期十三天的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