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掺乎进去。
刘修跟着唐周出了门,沿着里中的巷子向里走,一直走到尽头,进了一个院子。在门外老远就闻到一股木头烧糊的味道,进了院子,看到地上还没有干透的水迹和烧塌的半边房子,刘修了,今天走水的就这是家。
“这是此间主人,史子助君,这是我师傅,太平道大贤良师座下八弟子之首的神上使,姓马讳强,字元义。”唐周有些傲气的指着堂上对面而坐的两个人道。刘修看了一眼,那个清瘦的老人史子助他认识,在里中见过一两次,打过几声招呼。
“不料史公是修道之人,失敬失敬。”刘修连忙上前行礼,又给马元义行了礼,心里却在嘀咕,这名字好象有些耳熟,却不知是哪里听说过,也许是听张鸣师徒提起过也说不定。
史子助笑了笑,施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马元义抚着颌下的短须,湛然有神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刘修,过了片刻,这才示意刘修坐在史子助刚才坐的席上,微笑道我是元声的师兄,经常听元声提起你,今天到史道兄这里来,正好听说你也住在这里,便请你一叙。希望没有给你带来不便。”
刘修大奇,心道师傅这么客气,弟子却那么傲气?他连忙还礼,客套了几句。
马强和颜悦色的问了刘修的近况,最后问起了那只青牛角。他问刘修,那只青牛角究竟是来的,刘修便把当时的情况粗略的说了一遍,只是没说张鸣师徒三人被那火狐女巫打得吐血的事。马强的态度虽然不,可是他隐约感觉得到,八弟子之间不是那么和谐的。
“那只青牛角是你的,还是元声的?”
刘修在他提起青牛角的时候就想好了答案是我最后夺来的,算是我的,不过能战胜火狐,张使是首功,所以现在先给他用着。”
“你打算时候取?”马强的眼角跳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可是这一点神色变化没有逃过刘修的眼睛,他笑了笑,便把道术修为不足,暂时用不上青牛角的事情说了一下。马强沉吟片刻,提出要给刘修诊个脉。刘修求之不得,把手伸了。
马强诊了脉,沉思不语,半晌才元声一直说你天赋好,道术修为进展非常快,我还有些不太。如今见了你本人,这才元声说得一点不。你这副身体天生就适合修道,如果诚心向道,再有高人指点的话,可事半功倍,将来羽化登仙也不是没有机会。”
刘修没接他的话,心道张角那位大贤良师最后都挂了,我还羽化登仙?你糊弄我呢。
马强见他不,笑了笑,又道你不要不信,我从你的脉相看得出来,你现在已经气沉丹田,只是不知炼化之法,所以一直没有进展。”
刘修吃了一惊,重新打量了马强片刻,很诚恳的拜了一拜还请上使点拨。”
“呵呵呵……元声没有指点过你吗不跳字。
刘修便把当时张鸣要他入道,他不太,所以张鸣只传了他调息聚气的法门,却没有教更深的道术的事情说了一遍。马强听了,连连点头,说张鸣分寸,却迟迟不肯对刘修说下一步该办,反而东拉西扯的说起了老子五千言。刘修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似乎对那青牛角也感兴趣,可能是想让他从张鸣手中要,再转给他,以此为交换。
刘修对这种内斗的事情最反感了,中国好多事都败在内斗这种事情上,他无形中对这个马强有些不爽。他在霸诀修炼上的问题也不是大问题,大不了等张鸣到了洛阳再说,可是如果他因此而倒向马强,那他以前和张鸣结下的交情可就全完了,而且马强也会认为他是一个没立场的人,利用他一下可以,信任却肯定谈不上。原因很简单,他现在可以出卖张鸣,以后当然也可以出卖他马强。
刘修没有再多说,两人话不投机,再谈也没意思了。刘修告辞出门的时候,看到史道人正蹲在火烬旁看着,手里提着一片黑乎乎的,看起来是器皿上的碎片。他瞟了一眼,突然停下了脚步。烧坏的木头下面似乎有一只釜,不过他很快认出来了,那不是一只普通的釜,而是有盖的釜,釜壁上隐约还可以看出一点花纹。他前世看过这样的纹路,经常出现在道教法器上,道门中人称之为符箓。
这不是釜,这是鼎,炼丹的鼎。刘修心中一惊,看来今天这走火事件不是天干物燥这么简单,这个史子助在炼丹,也许是炸鼎了,而炸鼎是早期炼丹士经常遇到的问题,四大发明之一的火药,就是在一次次的炸鼎中摸索出来的。
“道长,今天走水……是因为这个吗不跳字。刘修谨慎的问了一句。
史子助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刘修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太好。当然了,谁家被烧了,心情都不好。刘修对火药不清楚,他只最基本的比例是一硫二碳三硝,可是真要他配火药,他也未必配得出来,但他,别看这个比例并不能最终解决问题,可史子助想要摸索出这个比例来,他还要走不少弯路,也许在他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搞定,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往那个方向去努力,炼丹士想炼的是长生不老的仙丹,火药只是意外收获,而且是大多数人都不想要的收获。
可是刘修想要,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