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修诧异的看了卢敏一眼,卢敏也正好看过来,眼神很严肃,没有一点说笑的成份。刘修无声的笑了笑:“师兄,你说得一点也不错。我把《东胡志》带给老师的时候,他就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一边,我估计他再也不会看一眼了。”
卢敏有些尴尬,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德然,我父亲就是那脾气,你不要记怪他。”
刘修摇摇头,“我怎么会记怪老师呢。”他想了想又说,“他们说很多汉人跑到了草原上,我觉得这可不是一件好事。窦归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谁知道那些人中还有什么样的奇人异士。我们要想点办法,尽量把这些人吸引回来才行。”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卢敏叹了口气:“别的不说,就说窦家,你以为他们是愿意跑到草原上做鲜卑人的狗吗?他们也是被逼得无路可走。还有那些党人,你是不知道两次党锢杀了多少人,上次党锢,我正好陪着父亲在洛阳,亲眼看到那些人被拖过洛阳的大街,在洛阳市一个个的斩杀,真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啊。”
刘修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老师在党人名录中吗?”
卢敏摇摇头:“他不喜欢那些党人,他认为他们矫行违世,故作高声,不是真正做学问的人。”卢敏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其实很多人都不赞成党人,你像蔡伯喈先生,杨伯献杨大人,他们都不是党人。”
刘修皱了皱眉,原来这些名人都不是党人啊,那看来那些所谓的党人的成色就有些问题了,并不是他以为的都是些志向高节的名士,也许他又一次被舆论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