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醉的哦——这个酒我以前喝过哦~”
“以前喝过?”
“嗯,不是这个酒啦,是那个辛辣的味道,”我飘飘地回忆着,“你们吃惊吧?哈!——我母亲是东方人来的,据父亲说在姐姐我出生后不久她就亲自就酿了两瓶酒交给父亲的哦~结果父亲一直舍不得喝,把那两瓶酒埋在院子里,后来被我和雷斯发现一起偷喝了瓶~哈哈哈哈——那个味道和这个好像哦~”说完我拿起空空的杯子,“大叔,你那瓶还没喝完吧?再给倒点给我哦!”
“你喝多啦!”阿萨想要阻止我。
“闪开的啦!”我推开阿萨,却看见巴尔库夫仍坐在那里,于是索性直接走过去,“不给?哼!人家自己倒!”
“樱!”巴尔库夫皱着眉夺过我的杯子,然后高高举起手中的酒瓶。
“嗯?”忽然杯子被抢走我感到有些不高兴。
“巴尔库夫,给她喝吧!”一边的那巴尔意外地叹了口气。
“恩?怎么?”
“樱,你知道你和瑟雷斯汀喝的是什么酒么?”那巴尔问。
“啊?就是酒呀?我母亲酿的东方酒呀?”我一边答话一边踮起脚尖,想要抢巴尔库夫手中的酒瓶。
“喝我这瓶吧,”见巴尔库夫仍然没有放手,那巴尔干脆亲自递给我一瓶,“不是你父亲舍不得喝——在东方传统里女儿出生酿造并埋在土里的酒……那个酒是女儿结婚专用的,据说只有结婚的双方还有最高贵的客人才可以喝。”
“结婚?”
“恩,结婚。”那巴尔点点头,看向我的眼神中透着些许哀伤。
结婚……吗?
啊!原来我和雷斯喝的酒是这个用处啊——
只有结婚才可以喝到的酒……
雷斯,
哈……
原来我们已经——
哈,哈。
“雷斯,原来我们已经结婚了呢,哈,东方酒,哈!让我再——”痴痴地笑着,我拿起眼前那半满酒瓶,在他们那哀切目光的注视下,流着泪,默默地把酒灌了下去——
。。。。。。。。。。。。
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甜美,也很忧伤的梦。
在梦里我开心地笑过,也畅快地哭过。
好怀念。
真的好让人怀念——
一点也不想醒。
一点也,
不想醒,
不……想……醒。
不想——
呃……我这是在哪?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面前是白色的轻纱。
——床幔?
我究竟——?
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床幔,我努力回想着。
昨晚我……昨晚我好像……哦~对了,我和阿萨他们喝了好多酒。
然后呢?
想不起来。
头好晕,喉咙好干。
想喝水——
软软地爬起身。
“呦!醒了啊!要喝水么?”一个水杯意外地递到眼前。
“……”
“嗯?怎么了?不喝?”
“呀——!”我惨叫着把身边的阿萨推开去。
阿萨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
“哇!”淬不及防的阿萨被推了个跟头。
顾不上摔在地上的阿萨,我慌乱地检查着自己。
白色睡衣。
睡衣。
穿的是睡衣!
我怎么穿着睡衣?!
难道——
“呀——!”我再次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