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毛的鸡,时刻准备着攻击。
一阵冷笑过后,“我为什么不敢?是她抢走了我的爱人,现在还和变戏法一样一下让咱们从江城来到了蒙古,这一切谁受得了?”素颜越说越气,最后干脆跑到乔慧家放牌位的地方拿起一个香炉狠狠地砸在地上,香灰顷刻间撒了一地。
乔慧见状,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跑了出来,冲上去后两人一下就扭打在一块,女人打架又是扯头发,又是手扑腾的,乔慧的头套一下就被扯了下来,一头长发顺着肩膀滑落,有好多缕都遮住了眼,凌乱不堪的摸样和这阴森的环境倒是不显得突兀。
两个男人上前阻止,场面更加混乱,神案左右摇晃了好几次,所有牌位都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唯独方家女人的牌位竟然纹丝不动。
女人间的闹剧蓦地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着那块牌位,就连懒得管闲事的席坤都站起来盯着它。
“这牌位怎么没掉?”辛展飞惊呼。
段恒风失神,“固定的吗?”
“我不知道。”乔慧轻蹙了下眉,她恍然响起父亲临终前的嘱咐,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家就是根!但经过这么多事之后,她似乎从这四个字中领悟到了更深层的含义。
颤巍巍的,她踮起脚尖去掰动牌位,移左的时候,牌位移不动,移右的时候,徒听一声厚重的声音。北面的墙壁中心有两扇门大小的区域转出一个出口。
“没想到祠堂里也有密室。”乔慧忍不住低叹了一句。
素颜躲在了段恒风身后,指着乔慧咽了口唾沫,“这真的是祖宅吗?我看着像鬼屋,乔慧,你该不会是女鬼吧?所以才能把游莫谦弄不见,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现在要引我们过去,是不是想把我们杀掉灭口?”
她淡然地走到出口前,侧目时,冷冽的余光打在素颜脸上,“要是胆子小,就别跟来。你叨扰了我祖先的灵位,就不怕他们缠着你?”
“我.....”素颜再辩驳不出什么,咽下口水紧紧攥着段恒风的胳膊小心的移着步子。
关键时刻见真情,辛展飞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嗓音沉沉的说了句,“我走前面,你走后面。”
乔慧看了他一眼,很快内疚地低下头,不再说什么,只是小心地跟随着男人的脚步。
好奇心人皆有之,身后的几人最终都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小心地跟在他们身后。
这间密室是她长这么大都不清楚的,可密室的入口在祠堂,他们醒来的时候也是在祠堂,那么,游莫谦会不会掉落下来的时候移了位,说不准他现在正在密室里打转。
密道很长,他们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几人的步子慢慢停下来,最后在一处雕有四神兽图案的墙壁面前停了下来。
就在大家都开始心急如焚的时候,乔慧云袖中的夜明珠开始不安分地散着一股超强的光芒。
似乎只有几秒时间,她觉得眼皮好重,全身无力,再然后眼睛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乔慧醒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夜至,月光从监狱上方一个四方四正的窗户里透进来,淡淡的光斜打在她的侧脸,剧组的头套已经掉了,唯有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肩头,稍显凌乱。
手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她环视着这不大的牢房。
墙壁上的血迹在烛火的照耀下尤为刺目。稻草扎堆的地面时不时露脸的虫鼠难听地叫嚣。隔壁牢房里,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求声如此凄凉。
这些恐惧足以让大多数女人惊泣。
然而,神情恍惚的乔慧不吵闹也不嘶喊,只是安安静静的盯着烛火跳动的节奏。
这是哪?其他人呢?游莫谦呢?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当一个男人一身军装,英姿飒爽地立定在乔慧面前时,眸底那层冰凉和冷漠让女人的心头猛然一怔。
乔慧的目光有丝冷冽,但语气却不恼不怒,她就这么淡淡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
男人薄唇浅勾,缓缓指了指地面,沉稳的中音区散在每一寸纯粹的空气里,话里的味道很是讥诮:“这是我的地盘。我是北洋少将的心腹,名字是谁不重要。我比较想知道你是谁。看你的打扮,应该是清朝的余孽。”
她一惊,不但连眼睛不能相信了,这下好像连耳朵都不能相信了。北洋?少将?那不是清朝灭亡那年建立的政权吗?
没等她反应过来,下巴已被高高的捏起,男人的目光森凉,“说,其他的清朝余孽藏身何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