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的大路上,放眼望去尽是些参差不齐的树木,我骑着这匹骏马,飞驰在道路之间,心里不停地嘀咕着,不知道冯婉玲已经走到什么地方了。
突然间我的注意力被什么东西吸引了,好像是一架马车,我赶紧勒紧缰绳大喊一声,“吁!”那匹骏马顿时双蹄扬起嘶鸣一声停了下来,我小颠着骏马走了过去,看见那马车的车厢里空无一人,我心想,这不会是冯婉玲的马车吧?她人呢?莫不是遇到了的强盗了吧?我心里突然间焦急万分,拽着缰绳转着马头大喊道,“婉玲!婉玲!你在那里啊?”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带着哭腔的呼救声,我赶忙用力一夹马肚子,大喊一声,“驾!”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简直头皮发麻,只见在草丛里,有一个男人正趴在冯婉玲身上撕扯她的衣服,我赶忙跳下马,冲了过去,拽着那个人背后的辫子,使劲的将他拉倒在地,赶忙扶起躺在地上衣衫褴褛的冯婉玲,冯婉玲已经是惊吓过度,我碰到她胳膊的那一瞬间,冯婉玲下意识的惊声喊叫,浑身颤抖不已,看着泪眼模糊的冯婉玲,脸上充满了惊恐的神色,我心疼的鼻子一酸,哽咽着说,“婉玲!别怕!我是你李大哥!”
冯婉玲颤抖着看着我,那双红红的眼睛满是泪水,看得我心里犹如刀割一般痛楚,冯婉玲颤抖着惊恐的望着我,一下子捂着嘴失声痛哭,“李大哥!你是李大哥?”
我点了点头,“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冯婉玲双手捂着胸口,那身绣着花纹的红色秀禾服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冯婉玲的左肩已经全部露了出来,冯婉玲害怕的蜷缩着身子,抱着双膝委屈的失声痛哭。
那个人拾起身子冲着我喊道,“你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妈/的!把老子头皮都能揭下来,我玩女人关你什么事?给我滚蛋!”
我对着冯婉玲说,“是不是他扯了你的衣服的?”
冯婉玲低着头一直哭,还不停的颤抖着,那一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脱下自己的那身绿军装披在了冯婉玲身上,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脊背,轻声说,“别怕,婉玲,我在这里,不要担心!”说完,我转过头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个男人。
我有一个巨大的缺点,这是我从小被父亲纵容而养成的,我遇事往往无法冷静,因为我的暴脾气令我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经常失去理智,我记得曾经连胜伯伯因为我夜闯周家老宅打我,让我和他拳脚相加,我还记得,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周锦绣骂我,我当时用杆杖跟他玩命,最后一次,就是在黄师傅家的小院里,为了救冯婉玲,我拿起石头直接砸破了那个杂毛老道的脑袋,但是这一次,我从来没有如此的撕心裂肺的愤怒过,我有一种可怕的预感,我感觉自己的浑身都在抖动,这种抖动不是恐惧带来的,而是极度的愤怒引发的兴奋感带来的,我知道,自己即将失控了。
冯婉玲也感觉到我浑身的颤抖,她停住了哭声,一把拉着我的胳膊,紧张的说道,“李大哥,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子我很害怕!你不要吓我?”
我转过头看着哭泣的冯婉玲,眼泪不自觉的刷的一下下来了,我双眼游离的笑了笑,“没事...婉玲...没事....一会就好了!”
冯婉玲乞求着说,“李大哥,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不要.....”
冯婉玲越是这么说,我感觉自己的情绪就越难以控制,我恶狠狠地瞪着那个男人,牙齿咬的嘎嘣作响。
“你看锤子了看!咋?你还想把我吃了?”那男人说道。
我对着那男人微微一笑,转过头,轻声对冯婉玲说,“婉玲,闭上眼睛,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可怕的一面,我不希望让你对我产生恐惧,快闭上眼睛!”
冯婉玲泪眼模糊的拉着我的胳膊摇了摇头说,“不!李大哥!算了!算了吧!”
我一把拿开冯婉玲那双白净的小手,径直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我一边走一边说,“你有没有老婆孩子?\"
“有!咋了,关你啥事?”那男人不屑的说。
“如果你有孩子,那他今晚就要失去自己的父亲,如果你有老婆,那她今夜就要变成寡妇。”我此时的情绪已经几近临界点。
“呦呵!你还吓我啊!口气比脚气还大?就你还想弄死我,你还嫩着呢!”那男人再次出言相激。
就是这最后一句话,彻底的打破了我的临界点,那一瞬间我会觉得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发疯似得直接冲过去,纵身一个飞踢,一脚重重的踩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直接将他踹倒在地,然后跳起来,直接用双膝重重的跪在了他的肋骨上,只听见啪啪两声脆响,那人疼的哇哇直叫,但我丝毫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把拽过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朝着反方向掰了过去,将他的十个手指都折成九十度的直角,紧接着握紧拳头对准他的眼珠子都是一通猛砸,我不知道砸了多少拳,当我再看他的眼睛时,已经是一个血坑,但这时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一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