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这块大石头,就朝那个诡异的老头子冲了过去,抡起石头就砸在了那老头的脑门上,那老头也是猝不及防,没成想半路杀出我这么个程咬金来,顿时脑壳子上就被我开出了个口子,血如泉涌,疼的他扔掉了手中的铁链,捂着脑门坐在地上一个劲的扑腾,嘴里还不时地叫骂着,“妈了个屁的,你敢砸我!我今个就要了你这小崽娃子的命!” 我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那老头,回了一句,“老东西!你来!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我等着呢!”说完,我一把抱起小宝槐,一把拉起惊魂未定的冯婉玲,拼命地朝大槐树下跑。
周鹤山像是听明白了我刚刚喊叫的什么,说白了,我脑子一热或者一激动,就会把自己藏在心里的一些不便说也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儿的讲出来,你问我知不知道刚刚自己说过什么?当然,我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但是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毕竟冯婉玲是他老婆,听见别人喊冯婉玲是自己女人,心里肯定很窝火,他攥起了拳头咬着牙,跑了过去,一把拽住冯婉玲,冲着我大喊道,“你想干什么?我媳妇你也敢拉着跑!狗日的不要脸!”
我一脸纳闷的看着周鹤山,半天摸不着头脑,“你骂我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还没等我反应,周鹤山一拳就打在我的脸上,我当时就懵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顿时是天旋地转,旁边的冯婉玲一看不对劲,赶忙一把拉住周鹤山,着急的说,“鹤山哥,别打了,好歹是他救咱们的。”
周鹤山一听这话,加上刚刚的事情,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瞪着媳妇冯婉玲说,“咋了!你心疼了?还是我打他打得重了?”
冯婉玲的眼睛唰的一下红了,她眼角泛泪嘴角抽动的说,“鹤山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我是你媳妇啊!” 我站起来对着周鹤山狠狠地踹了一脚,大骂道,“你妈个屁!上次你踢我那一脚之仇我还没报呢!你打我...不要紧,你要是敢侮辱你媳妇,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呦呵!这还挺情深意重啊!一个帮一个的,我倒成了十恶不赦的人了。”周鹤山说道。
就在这时候,我们几个正争执不下,旁边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那声音很熟悉,我心里暗暗吃惊,那婴儿的哭声很大,但是声音却很粗,我们三个都愣愣的停住不说话了,我们渐渐转过身去,就在不远处,我们的身后,那个满头是血的老家伙从怀里取出了个透明的东西,那透明的东西不停地在动,我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就是周锦绣那天丢失的那柄类似婴儿的水晶如意吗?只见那透明的婴儿爬起来伸出舌头吮吸着那老头身上流下的血,我透过那婴儿透明的内脏,看见那红红的鲜血一点一点进入它的肚子。没过多久,那婴儿又开始大哭,这哭声比先前更加猛烈,更加沙哑粗犷,更像驴子的叫声。
在大槐树顶上的黄姑姑也目睹了这一切,她睁大了眼睛惊讶的自言自语,“这老头子怎么会有这东西!哎....这下糟了!”
冯婉玲惊恐的看着那个婴儿,她的脑海里立刻就想起了当时听父亲提起的老坟村宪王墓和水晶如意,她扭头看着周鹤山,那娇美的脸庞流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周鹤山也是觉得吃惊,他自言自语的说,“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那个老头嘴角流露出一丝恐怖的微笑,他瞪着我,小声的说,“我今个就要了你们的命!”说完用手掐了掐那个透明的婴儿,那婴儿撕心裂肺的嚎哭,那哭声震得人耳膜发痛。
我估计的没错,天空上方不停地闪着光,好像要打雷一样,这一幕跟那天晚上黄师傅家夜战红衣老妇的情景颇为相似,我有一种极为不安的预感,接下来肯定会发生点什么。
事情果然向我预料的方向发展,正所谓迅雷不及掩耳,光电闪于雷前,就在天空的闪光过后,没过几秒,隆隆的雷声顺势而至,震耳欲聋。
我仔细注意着四周围的变化,周鹤山和冯婉玲也同我一样不停地环顾四周,我一看情势不对,赶紧抱起小宝槐把她安置在篱笆门外的土墙后面,我跑过来对周鹤山说,“快走,到大槐树下面去!”周鹤山和冯婉玲也来不及反应,就在我们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天空又是一个惊雷,吓得冯婉玲紧紧地抱住周鹤山的胳膊,她咬着牙硬挺着说,“鹤山哥,快走!”周鹤山拉起媳妇的手就朝大槐树下跑去。我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后面,看着他俩得背影,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渐渐地,黄豆般的大雨倾盆而至,我在雨中淋得湿湿,不停地用嘴吹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转身看了看那个老头子,我惊讶的发现,那老家伙的脑袋鲜血渗出沾染到的地方,都显现出荧荧的红光,就像荧光墨水一般,在这黑夜中显得格外刺眼,我瞪着他,那老头也瞪着我,不一会,那老头发出一阵冷笑,就在这时,冯婉玲在大槐树下不停地呼喊,“大哥!....大哥!小心啊!”
我转了个身,我了个妈妈啊!我背后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蜥蜴,跟一头水牛一样大,那蜥蜴瞪着黄黄的眼珠,朝我昂首吐信,嘴角还不时的流出很多散发着腥臭味的粘液,我一下子腿软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