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生命法则标志静静的悬浮在空中,就如一片树叶,此刻在场的所有的人都一脸畏惧的看着这个法则标志,此刻的法则标志不再地人人都要抢的炙热的糕羊,而是人人都敬而远之的凶器。
“怎么没有人敢再抢法则了吗?”此刻的年轻修士一脸鄙夷的看着众人,根本就没有刚开始那一种草木皆兵、十面埋伏的样子,此刻的年轻的树灵修士一脸惬意的看着在场的修士,“你们若是能够拿走就拿走这法则的标志吧,我古树绝不阻止”
没想到这个年轻的修士叫古树,而此刻他知道这法则标志的负作用已经被暴露了,只能以退为进,不过现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被刚才的那一幕给吓倒了,也有好几个修士跃跃欲试,不过彼此间都忍住了没有抢先出手。
无数的修士都看着那一法则标志,所有的修士眼中全部散发着炙热的光芒,可惜没有一个敢再出手,现在除了意境的强者之外,其他的修士没有一个敢有出手的想法,不过个个都不愿意就此离去,个个都在四周徘徊。
“各位这里是我族之地,现在法则标志就在眼前,若能取去,那就自便,若是没有实力那我奉劝大家早点离去的好”古树一脸悠闲的走着,他的步伐犹如阵法,每一步都可以用肉眼看着他卷起了无数的力量在四周徘徊。
此刻一些实力低下的修士本是不愿意离开,可是看到古树如此的动作,知道再不离开的话就会糟到他的攻击,可离开又不甘心。
可惜现场也有许多大修士的实力可以危胁到古树,可惜这些修士并不会为了他们而出来古树翻脸,现在就造成了一种低境界的修士不得不离开的场景,无名隐藏于众修士中,但他并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反而是一跃众人走了出来,无名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一句话让我走可以,只要你有实力。
看着一众离开的修士,古树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不过当看到还有许多修士站立在场的时候他眉头深深的锁在了一起,而就在他看到无名从那一群弱小的修士中跃出来的时候就立刻伸出手把旁边想要去的枯木给拦了下来,枯木看着摇头不语的古树也就停了下来。
“古树这是为什么?”枯木那没有生气的声音就如死人一样,不过古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古木露出一脸的深思的样子。
“古木你还是回老祖宗那里去吧”古树轻轻的向着古木挥了一下手。古木就被一道绿光给缠绕着化成一道绿芒射下了大地内。
“古树你欲欲何为”枯木瞬间就打开他那浑浊的眼瞳,不过古树却对他置之不理,这枯木看到古树对他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也没有办法,谁叫他的境界比不过古树,现在在场的树灵一族中只有树灵的境界最高,而枯萎大蛇的阵法也是古树所控。
“你们就等着吧,这条标志就无法收取的”古树阴冷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森林,接着他就直接化作了一团绿芒钻了大地中。
许多低级的修士看他走后,不由的全部的原路返回,越来越多的修士返回,不过几息间就再次的把整个法则标志所在地给包裹起来。
“血泣你怎么看”一声带着九幽的迷惑之音穿透所有修士的耳旁。
“幽灵你我都知道要怎么做”那个叫血泣的声音如血液一样粘绸。
这两个就犹如认识多年的老友一样,彼此说着话,根本就没有把在场的众修士放在眼里,不过他们确实有这个实力,一个来自于血河大洲,一个来自于幽冥大洲,要知道想要从这两个大洲到这里都是后台有人的。
这些外来的修士全部都是别的大洲为了侵略此洲而做准备的,可以说要从一个大洲到另一个大洲所付出的代价绝不是一两个修士可以承受的,背后绝对有大能之人,野心极大、有宏图大志一统大洲。
他们两个自从一到这个大洲就一直的开始不断的争斗厮杀,不过两人更多的合作才在这个大洲中活了下来,所以他们彼此间都非常的了解。
“用你的血液来污秽他的外表,我用怨灵来破坏他的灵性”幽灵果然是无比的了解血泣,一语就道出了彼此间和作的奥妙。
不过血泣却并不怎么给幽灵面子,冷哼一声也不答,双手搭肩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幽灵见此也没有丝毫别的表情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他知道血泣为了得到这个法则标志前一定会和自己和作的。
“血灵门的修士听着立刻血祭现场”就在瞬间血泣那不屑一顾的神色变得果断起来,这就是血泣行事非常的狠辣,比想出这个主意的幽灵还狠毒。
“幽灵门的修士立刻收集现场的所有怨灵魂祭现场”幽灵一脸笑意的命令着他的手下,两个大洲虽然相隔万里,可总是有大能之人可以穿越这些距离的,传送一些低级的修士倒不是什么问题。
瞬间身穿红色衣服和幽绿色衣服的修士对现场所有的修士展开了无差别的攻击,不过是在古树离开的几息时间而已,现场又变成了一片的混乱,不过这些对无名来说都无关,此刻他隐身于一旁,仔细的观察着那法则标志,越是仔细的观察无名越是觉得那个法则标志应该不是生命法则的标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