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宁看到石壁之上的绿眼之石,惊喜地问道:“智大哥,这是什么?”
拓跋智虽然是皇上,看过无数珍宝,但是,如此开在石壁之上的绿眼之石,他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他摇着头说:“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身为一国之君,君主喜好自称为孤、为王、或为朕。但是,他喜欢平庸,早就有心相让皇位。此刻与屈宁相处了几天,又知道她明白他的心思,便在她的面前不再称朕了。
他说着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几个绿眼之石,只是,他不像屈宁那般,这个摸一下,那个摸一下。他是专注地摸了摸其中的一个绿眼之石。刚开始的触感是冰凉入肺,但是,慢慢地,它似乎在变暧。只是,这份变暖的速度却是很缓慢的。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温让绿眼之石变暖,一时间也没有在意。他摸了一下,看着屈宁说:“这种石头太奇怪了,长得跟人的眼睛一样,看来,它非凡品。”
屈宁看了,欢喜得不得了,大声问道:“即是非凡品,不如,我们把它挖出来带回去如何?”
拓跋智听到屈宁的话,觉得很煞风景。这些石头,只能待在这里,顺应自然才能发挥它的美丽。他正在欣赏之中,突听她说要把这些绿眼之石挖了出来,不免瞪了她一眼,指责道:“你怎么这样残忍,硬要把它挖出来,让它遭踏在人类的手中?难道你不知道,越是稀奇,越是宝贝的东西,只能顺奇自然,待在大自然的怀里,才能发挥它的美丽与不凡?”
“切。”屈宁被拓跋智一顿斥责,顿感没趣,只得翻了一个白眼,退开。走到洞的另一边,离那绿眼之石远远地。嗯,拓跋智既然喜欢让奇珍异宝顺奇之然,发挥它拥有的美丽。她也不是一个喜欢糟蹋的人。但是,要她看着稀世珍宝而不挖出来摸上一摸,玩上一玩,于她来说是一件很难忍的事情。唯有躲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才好。
拓跋智当然知道她的想法,他随着屈宁走到洞的另一边坐下。坐下之后,两人打开包袱,拿出毛毡铺在地上,再吃了一些食物,便要睡觉。
就这么忙碌了一会。感觉刚才的绿眼之石的光似乎又亮了一点,大了一点。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那绿眼之光,只是很微弱,很小。犹如莹火虫一样。如果不是处在非常黑暗的地方,绝难发现那绿色之光。然,此时的绿色之光,却已经如绿豆大小,光亮又是更亮了。七个绿眼之石同时变得绿豆大小,在这黑暗的洞中散发出绿色之光,把洞里的黑暗照散了。
屈宁看了。忍不住说道:“这石头真的是稀世罕见啊,它竟然会因为夜的推移、前进,而变得更亮。这就像夜明珠一样,可以照亮黑暗。”
拓跋智笑了笑说:“它比夜明珠更好。你看它,它不但会随着入夜变得更亮、更大之外,你有没有发现。它还有一个功能?”
“什么功能?”屈宁不解地问道。
拓跋智笑道:“它还能驱寒。”
“驱寒?”屈宁笑了笑,说:“怎么可能?你看,我们现在不是还在冷冻之中吗?”
拓跋智微微一笑,从坐毡上站起来,走向绿光之石。屈宁不明究理。也站了起来,跟着他走近绿光之石。越走近绿光之石,她便越能感觉到丝丝温暧之气从绿光之石身上传来。这股温暖与洞里的寒气相比之下,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却是那么地让人惊喜和震惊。
屈宁惊喜地叫道:“啊,它真的能驱寒。”
拓跋智笑问:“怎么样?这块石头,真的是绝世罕有吧?”
“是啊,是啊。这么绝世罕有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挖出来,带回去玩一玩,玩腻了,也可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屈宁一时高兴,忘了刚才拓跋智就因为她的贪玩,而斥责了她。她刚把话说完,就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贪玩的小毛病,连忙捂起嘴巴,冲着拓跋智做了一个鬼头,歉意地笑了笑。
拓跋智只瞪了屈宁一眼,没有再斥责她。他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想到什么说什么,不会经过大脑的过虑。当然,这个女人在处理大事与战争的时候,她的头脑却又是特别的聪明谨慎,绝不会头脑发热。这样的女人,似乎集合了很多的矛盾体,让人因为她的各种矛盾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其实,拓跋智初初把她劫出来的时候,是想过要占有她,以此来达到他心里的不平衡。毕竟,要他平白无故让出皇位,已是很大的牺牲,怎么样,他都要夺去星王所爱人的清白。但是,当他发现她还是处女之身时,他突然下不了手。
这样的女人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无所谓,她与星王更是不避忌讳地在府中公然搞起男女之情,让她的不贞不洁不爱的谣言满天飞。才半天的时间,便传到他的耳里。让他认定她是一个大胆开放而随便的女人。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却依然是处女之身。
于是,拓跋智知道,她的外表虽然不好,但内心却是贞洁自爱。因此,他在关键时刻,保全了她的清白。然后,与她一起遇狼之时,让他看到她的软弱与无助。原来,她并不像在战场之时那样威风凛凛,强大无比。她也像许许多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