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会狐自一人来到这里?你的身边,就不会多带几个人?”屈宁一时激动,像是看到
了希望般地抓住拓跋智的说:“啊,我知道了,皇上。你这是在体验逃命的生活吗?当你的命无法逃的时候,你的手下就会出来解救你,是不是?这样说来,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死在狼的肚子里?”
其实,屈宁不怕死,但是,死得面目全非,又是血淋淋惨不忍睹的样子,却是她很在的意事情。
拓跋智很快就粉碎了她的希望:“朕下了口令,三个月之内,谁也不许来找朕。”
屈宁听了心都要颤抖起来,她绝望地深吸一口气,瞪了一眼仍然在谈笑风声的拓跋智,恼怒地说:“你身为一国之君,不想着管理国家,打理朝政,让你的子民过得富裕一些,却一天到晚想着吃喝玩乐。你看,现在倒好,就因为你的好玩好乐,把我也推到了这群狼窝里来。”
“不好吗?”拓跋智微微一笑,向着屈宁眨眨眼说:“朕若是死了,你的星王就会接管大魏国的皇位。这不正是你和星王所想的吗?”
“你……你……”屈宁心在颤抖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拓跋智连她和拓跋星粲的想法都知道。她心颤无比了许久,这才看着拓跋智说道:“原来,你真的不是大家所见的你。真实的你,比表面的你更睿智,更可怕。”
拓跋智听了脸色严肃起来,语气肃然,声音峻冷:“朕从来就是一个大智若寓的人。从小的时候,朕就知道星王聪明过人,能够预先知道很多事情。将来的他,绝对不会甘于做朕的臣子。所以,为了麻痹他的心,朕只好顺水推舟。做一个大家公认的只知吃喝玩乐的人。不过,朕虽然一出身就注定要继承皇位,但是,朕的心却从来都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父亲去逝以后。如果不是为了不让星王崭杀很多人,朕会立即把皇位禅让给他。如今朕独自出来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大魏国不能一日无君,必定会推崇星王暂代皇位。”
屈宁听了,心灵受到大大的撞击,她看着拓跋智,幕色之下的他,显得有些独孤,有些落寞。却又有些迷人:“你,原来你……早就不想当皇上了。但是,即使你不当皇上,也轮不到星王啊。你的儿子肯定会当皇上,你又怎么禅让给你星王?”
拓跋智微微一笑说:“朕为了将来无牵无挂。不会拖累子子孙孙,早就英明决定,至此一生都不生儿育女。”
“啊,你……你的意思说,你岂今为止还没有生孩子?”屈宁相当的意外,她实在没有想到,为了将来能够安然退位。拓跋智竟然深谋远虑到此种地步。这样的人,是可怕的,也是可敬的。至少,他避免了一场血腥风雨的撕杀。当然,她也相信,如果他认认真真地做皇上。他一定能够把他的子民带上富裕的道路。
她不禁觉得惋惜,便忍不住说道:“我只见过为了皇位而不惜争得头破血流的人,从来没有见过为了退位,而深谋远虑到你这种地步的人。你是聪明而可敬的人,你不做皇上。真的很可惜。”
拓跋智闻言‘呵呵’一笑说:“有什么可惜?每个人的志向不同。朕的志向不在皇位,而是自由。从小到大,由于‘皇位’两字,朕失去了很多宝贵的东西,时间、自由、美人,都在朕的痛惜之中。所以,朕看到现在时机成熟了,是该时候把位子退给星王。但是,自古以来没有平白无故禅让的道理。所以,朕怎么样都要夺去星王心头一个所爱……”
屈宁又气又恼,忍不住瞪着他说:“你要夺星王的所爱就去夺,干嘛把我劫来?”
拓跋智又是‘呵呵’一笑说:“星王表面上不在乎你,但是,他的内心早已把你视为珍宝。不然,他也不会急巴巴地跑到朕的太和殿来救你。于他的性格,如果不是他喜欢的女人。朕哪怕是向他要十个身边的女人,他也会给朕的。”
“你……”屈宁实在找不到话来说拓跋智了,只得鼓起粉脸扭到一别,不再看他。
拓跋智微微一笑,说:“你放心,朕虽然把你劫了出来,但总有一天会把带回去的。到时,你依然可以跟你的星王在一起。”说完,他的声音不知为何,竟然透着深深的失落感。
屈宁听了‘哼’一声,说:“回去?我看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她说着不禁落下泪来,想到她如果就这样被狼群吃了,那么,她的父王母后怎么办?难道他们就要这样做人质下去,任由那可恶的夏国君主欺凌压迫污辱吗?
拓跋智看到屈宁好端端便流泪了,以为她是舍不得星王,心里不禁黯然神伤。
一时之间,周围寂静一片,天色也早已入夜。
两人沉默了许久,实在找不到话题再说,只得各自找了一个躺着舒服的树枝睡了下来。
树下面的饿狼看到两人躺下,它们也跟着躺了下来。
屈宁看了,忍不住说道:“这些狼,好有耐心好有毅力啊。我们不下去,它们又不上来。如此一来,时间久了,我们即使不会被狼群吃了,也会饿死的。这该怎么办?”
拓跋智笑了笑说:“饿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