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宁听到声音立即睁开眼睛,是他,是他,劫人者原来是皇上拓跋智。她听到拓跋智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是他呢?他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只是为了逼她露出原形,恢复女儿身?
还未等她想得明白,便感觉到周身一阵寒意掠过。只见拓跋智身手熟练地为她解去了衣服,于是,她的身子便如寒风中的百合花一样,嗦嗦发起抖来。她气得实在不行,如果她的身子能动,请别怀疑,她一定会跳起来把拓跋智杀了。但是,她却不能动,也不能言。只是双眼冒火地瞪着拓跋智,此刻,她真希望她的眼睛能够杀人。
她狠狠地瞪着拓跋智,心里又羞又气,一时气血攻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待到醒来,天已经大亮。周围一片安静,雨声滴滴咚咚地落在马篷之上响个不停,像怨妇一样叙说着恼人的事情,让人听了心情也烦恼起来。
屈宁不安地睁开眼睛,看到上天都在为她落泪,她便以为,她的贞洁已被拓跋智夺了去。顿时,她一阵气愤,只感脑袋天旋地转,似乎又要晕了过去。她努力地镇定了一下气愤的心情,忐忑不安地转动了一下目光,把目光看向臂上的那点朱砂印。当那艳红的,象征纯洁标记的朱砂印,依然还在她的臂上傲然挺立时,她一时高兴得忘形便流下泪来。谢天谢地,拓跋智还没有将她掠夺。
想到拓跋智,她猛地一震。该死的,关键时刻,她竟然忘记了那招天杀的拓跋智。于是,她抬起头,眼眸便撞进了一双深如大海的黑眸里。只见拓跋智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他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唇角擒着一抹道不清诉不明的笑容。
屈宁看了身子忍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此刻,她在这温暖的马车里,全身被脱了个精光。身上的肌肤有如白玉一般,粉光致润。晶莹剔透。纤纤细腰下的双脚微微打开,直直地暴露在拓跋智的眼里……
她羞怒地闭上眼睛,用牙齿咬住下唇,咬得很紧很用力。不一会,牙齿里有血腥的味传来。
这时,拓跋智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顺着她的脸往下抚,抚至脖子,再至丰胸。然后,他紧紧地握住她丰胸……
屈宁的身子一震。猛地睁开眼睛,目怒拓跋智。她眼眸里的怒火早已向拓跋智言明,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一定会用眼睛杀了他。
拓跋智轻轻一笑,捏住屈宁那盛开的蓓蕾。轻轻地揉捏着,并府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语:“你果然是女人。”
屈宁又瞪了拓跋智一眼,这一眼,充分表现她是女人又怎样?你最好给我放手,如若不然,等我穴道被解,全身能动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拓跋智‘呵呵’地笑着,他的手更是不停地捏着,让屈宁的心里又气又痒,身子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他的另一只手,则去解他的衣裳。屈宁看了,又急又气。一时气血攻心,又晕了过去。
待到醒来,已是下午时分,她的肚子竟然在这个时候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悲哀而无奈地睁开眼睛,看到拓跋智依然穿着衣服。并未解开,而她的衣服,也已被他穿了起来。现在的她,不再是赤|祼|祼地躺在他的眼前,任他欣赏。
她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当然,不用看她的朱砂印,她也知道,拓跋智并未掠夺她,而是保全了她的贞洁。她愣愣地躺着,微微地动了动身子,突然发现,她能动了!
她一时高兴便一跃而起,却由于被点穴的时间太长,一时气血不顺,而跌了下去。
拓跋智呵呵一笑,顺手把屈宁抱了过来,搂着她的腰,笑着说:“你的骨头断了吗?”
屈宁一听,她的气啊,直接被激发起来。她忍不住伸手照着拓跋智的脸庞重重地打了过去,本以为,这一拳,即使不能打掉他的牙,也能让他的脸肿起来。谁知,拓跋智却轻轻松松地避了开去。
“你,你竟然避开了?”屈宁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一件事实。只因她听拓跋星粲说过,拓跋智并无武功,所以,她一个会武的人,怎么样都能打到不会武功的拓跋智吧?
拓跋智眨眨眼,笑道:“朕能避开很稀奇吗?”他的手,依然在搂着屈宁的腰。
屈宁听了,知道拓跋智一直装风卖傻,实际上,他也许是一个比拓跋星粲还可怕的人。想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拳又照着他的脸打去。心里倔强地想,你看了我全身,玩弄我全身,无论如何,我都要你死无葬生之地。她心里气愤,出招便毫无章法,只是像一个泼妇一般,狠狠地,拼命地打了过去。一拳打不到,第二拳,第三拳,如是这般稀里糊涂地一顿乱打,只听‘啪’一声,她的拳头终于打到了拓跋智的脸上。
于是,时间一下子就停顿了在这一刻。
屈宁睁大眼睛傻傻地看着拓跋智,拓跋智则是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她。两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
两人瞪视了良久,突然之间,两人都是骚动起来。
屈宁是大声尖叫,然后是想要跳起来逃跑。因为她知道,做为一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