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很想问,但苦于口不能开,身子不能动,只能像个雕塑人一样,眼睁睁地感受着进来之人以身压过来。
于是,她的唇上便又被滚烫的双唇覆盖起来。那唇如火如焰一样地燃烧着她唇,烫伤了她的心。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颤粟,一阵呐喊:该死的,该不会,三年前的一场劫亲她没有失去贞洁,现在反而要失去?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如果就这样被人掠夺她的贞洁,她就是死也是不冥目啊。她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她劫来,又是谁想污辱她呢?
就在她一腔羞怒之心无法发泄之时,突然一声戏谑的声音响起:“啧啧,美人的滋味果然不同,只是唇齿相碰,便已让人如坠云里雾里飘飘欲仙了……”
屈宁一听,立即睁眼。是他,是他,劫人者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