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依然会觉得脸红心跳。她拒绝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所以,她语气坚决地拒绝了无极:“不行!那样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了。”
“为什么?”无极的声音透着迷茫,他不解地问:“你不是有病吗?那种病,还会再发作的,不是吗?”
“不会了!”屈宁咬牙切齿地道,想到琅邪将军把她吻晕了,她就觉得这是世上最为奇耻大辱的事,只恨没有地洞给她钻进去。偏偏无极哪壶不开提哪壶,咬着这件事不放,让她恨不能立即找上琅邪将军与他拼命,才能雪洗奇辱。
“哦。”无极应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失望。
屈宁淡淡一笑,说:“快睡吧,明天还有事呢。”
“嗯。”无极又是应了一声,像是遵命,又像是一头机械人一样,只知道随声附和。
很快地,屈宁进入了梦乡。她睡得很沉,沉到她一觉醒来。不,不是一觉醒来,严格上来讲,是有人把她吼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