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宁听到琅邪将军的话,差点又晕了过去。
妈|啊,这个处男,把人吻晕了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幸好他吻她时没有人在场,否则,她此后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上啊?
唉,屈宁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冲着琅邪将军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有家族病史,专门无缘无故突然就晕倒,不行吗?”
“这是什么家族病史?”无极关心地追问一句,脸上写满了焦虑与着急,一副恨不得替屈宁得上家族病史的样子。
“说了你也不懂。”屈宁说着坐起来,被这么多男人看着,她感觉不好意思。何况,她总觉得众人的目光总是不经意地盯着她的唇。想必,她的唇上还残留着被琅邪将军啃咬过的痕迹。
妈|的,一世荣誉被毁于一旦了。
“你不说,我们就更加不懂了。”琅邪将军连忙接了一句,看着屈宁说:“你这种病症很吓人的,突然就晕了过去。往后,我们要是不在你的身边,你突然就晕了过去,晕到了河里,或者井里。那么,你岂不是会没命?”
屈宁听了,只感觉烦不胜烦。这个处男,自己做了坏事,却不知悔改,还要摆出一副无知的样子,非要在这里跟她把事情讨论个一清二白。
她冲着琅邪将军瞪了一眼,不满地怒问一句:“我发羊颠疯不行吗?”
说完,她从床上站了起来,从无极和琅邪将军的身边越了过去。她一边走向帐篷外,一边说:“没事了,各位各自睡大觉去吧!”
她的话一说完,众人便感觉‘嗖’地一声,屈宁像一阵风一样突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这时,众人还未想明白屈宁使用了轻功,感觉身旁又刮起一阵轻风。有一条人影也是‘嗖’地一声,自他们的身边如一阵风吹过一样。
琅邪将军与陈副将往无极看过去,看到无极不知何时离开了帐篷,知道刚才的那一阵风是无极使用轻功时留下的。
两人不自禁地流露出佩服的眼神。
陈副将收回了目光,看着琅邪将军笑着说:“我怎么觉得屈姑娘像是躲避什么一样,溜得比风还快啊?”
琅邪将军不满地瞪了陈副将一眼,说:“什么溜啊,她那是使用了轻功。”
陈副将闻言笑了笑,“没错,她的轻功确实是挺好的。”
琅邪将军哈哈一笑,说:“这小鬼头,聪明绝顶,把轻功是学好了,却不学武。如果她愿意学,倒是一个练武的材料。”
说到这里,他双手插在腰上,脸色沉思地走向他的将军椅中。他一边走,一边看着陈青略有所思地说:“她现在跟在我的身边,时时刻刻都要准备上战场。但是,在战场上只会轻功不会武功可是行不通啊。”说着,他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坐下,单手支起撑住脸,一副愁肠万结的样子,使得他的满脸胡须渣子都似乎要打结了。他苦着脸看着陈青,继续说道,“战场上,敌人多如蚂蚁,就算你有卓越的轻功,也无法施展。只有有了过硬的功夫,才能在战场上存活下来。”
陈青听了,连忙献计说道:“末将倒是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快说!”琅邪将军一阵欢喜,在他的身边,除了军爷之外,就数陈青的鬼点子多。他说有想法,就一定能够想出让屈宁学武。
陈青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他看着琅邪将军笑着说:“将军有没有想过把自己的武功传给屈姑娘呢?”
“啊!”琅邪将军闻言立即站起来,这事他倒是不没想过。不过,此事想来,真的可行。在这个军营里,只有他的武功最强,要做到在百人之下突出重围,那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如果,他把他的本事传给屈宁,那么,她虽然做不到在百人之下突出重围,但是,在十几人之下突出重围那是没问题。
想着,他立即看着阵青命令道:“陈青,你现在就去为本将准备一块空地,从明早开始,我要传授功夫给屈宁。”
“是,将军!”陈副将应了一声,连忙退出了琅邪将军的帐篷,去为将军做准备空地了……
无极追着屈宁走进了她的帐篷,看着她气呼呼地往凳子上一坐,他也跟着坐了下去。
屈宁坐下之后,伸手招了招,招过一名丫鬟,为她和无极倒上一杯茶。她端起茶,一口喝了下去。茶的清香,淡雅,润气,滋甜,一下子驱散了她心中的烦恼。
她伸手挥了挥,把两位丫鬟退了出去。
无极看到帐篷里无人了,这才伸手握住屈宁的小手。
屈宁抬眼看着无极,看到无极的眸色那么温柔,那么小心。他的手,微微地轻颤。知道她刚才晕了过去,把他吓坏了。她忍不住一阵感动,伸手拍了拍无极的手背,看着他说:“好了,我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了。”
“我担心!”无极简短地说了一句,却足以触动屈宁的心。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屈宁,轻声而坚定地说道:“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去寻找大夫,把你的病彻底医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