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树枝突然如遇强烈的地震般,疯狂地抖动起来。
屈宁一声惊呼,还未来得极骂无极,更来不极调理站姿,便已经如一根葱一样,头上脚下地倒裁了下去。耳畔间风声呼呼刮过,身子擦过许多树枝,刮烂了衣服,划破了肌肤,划出了血痕,一路磕磕碰碰地掉到了地上。
屈宁只感觉全身都似乎要散架了,肌肉骷髅痛得要入肺,她趴在地上痛得真的不想起来。
无极居高临下地看着屈宁,冷冷的面庞没有半丝怜惜之情。
屈宁忍不住暗骂道:妈|的,这是什么男人啊,竟然然可以无视她从半空中往下摔。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摔跤都会情不自禁地伸出去拉、去救,偏偏无极还睁着眼睛,冷酷而残忍地看着她被摔了个半死,也无动于衷。
呸呸呸!屈宁真心的想用口吐水淹死这个冷酷而残忍的男人。
“起来!”无极的声音很冷很硬,宛如一块大石头般,直直堵上了屈宁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