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而已!”皓予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说道。
穆景的神情又开始恍惚了,今天是她这几年里感动次数最多的一天,她从未想过她的皓予有一天竟会对她对旁人说出这等令人感动的话来,她觉得好开心、好满足!人人都说父子连心,没想到从未记得自己爹爹的模样,现今却……
“皓予,你长大了……懂的事情也多了,可是你也听见他不在府里啊!你又何必这般固执呢?听娘亲的话,我们明日再来好吗?”穆景柔声道。
谁知固执的皓予却并不领情,仍旧坚持的说道:“娘亲我不要离开,我今天就想见到他!”
“皓予!”穆景无奈的叹道,难道性格也是可以遗传的吗?他爹从前就是这种说一不二的性格,现在皓予又有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哎!
穆景没有办法也不可能只留皓予一个人在王府门前等,只好也随着皓予一起站到了北王府一旁的围墙前继续等待着北野皓然的归来。
皓予见穆景同意了自己的做法立刻天真的笑了起来,穆景失神的望着皓予天真的童颜心里百转千回,感叹道这才是一个六岁孩童应该有的笑容啊!
冷牧萱无聊的踢打着脚下的小石头,嘴里在不停的怨道着,‘这种等待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与此同时的北野皓然还在皇宫里和北野晟及几位重臣探讨着国家大事,浑然不知接下来有什么好事在等待着他。
离开皇宫,北野皓然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顺道去了一道夏冢允况的住处,因为今日是他女儿-夏冢梦萍的满月酒,他不得不去。
而夏冢允况的夫人也不是她人而是后来一直留在他身边的颦儿,当然两人起初的感情之路走的也并不是一帆风顺,毕竟夏冢家世代为医到夏冢允况这一代时家世的名望更大,然而家大财大又长相俊俏的夏冢允况却始终如一的对待着颦儿,而且还不顾家人的反对坚持和她在一起。而只是一介婢女的颦儿身份低微,家人反对连她都没信心在继续留在他的身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再也走不了了。最后两人的婚事还是被周太后给揽了下来。因为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颦儿最真实的身份竟是太后派到相国府做卧底的女婢,周太后很重视颦儿所以才会插手她的婚事。
看着宾客满堂的夏冢大院,北野皓然不禁又感到一阵伤痛。
酒宴结束,北野皓然亦是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回府的路上,心里很苦很孤寂,可是他还能做什么?能做的他都做到了,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被他解决了,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回到他的身边?
望着头顶的满月,明亮却又微弱的光芒竟在他的心口上划开了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不过这些惆怅却也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这样遗漏出来,当他快要走到王府时,他便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情绪全都收进了心底,露出平静的脸色回以府里下人们。
今日也同往日一样,他刚走进众侍卫的视线里,门前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中,这让北野皓然倒是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把目光扫向了门前左右的侍卫。不过不看不要紧,一看他便惊呆了,这些人的脸上都多多少少的挂了彩,而且最关键的事那位领头的侍卫伤的更明显,手都是垂掉着。
“这……怎么回事?有谁能告诉本王,本王不在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北野皓然的眼角在不停的抽动,气氛是不言而喻的,只是更多的事疑惑,因为他在好奇在这北国的土地上,还有谁敢动他北王府的人!
“王……王爷……这……”侍卫低着头不敢说。
这时只听见一声令人震惊的孩提声从北野皓然的身后响起,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爹爹,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