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关西凝神思索,心中思虑的时候,向文广又突然冷笑着说道:“姓秦的,你也别多说别的了,我就一句话,这本三藏佛经我是不会卖的,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卖,而且正好你今天过来了,我还有句话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腾龙想收购向氏,门儿都没有,我不同意,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香江市,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滚蛋,你不滚,我帮你滚!”
威胁,刺果果的威胁。
秦关西也没想到向无尽的老子居然那么的强势,说赶人就赶人,秦关西也知向文广有些黑道背景,可向文广开口就要拿他的黑道背景吓唬秦关西是不是有点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意思?
一道灿烂的笑容在秦关西的脸上慢慢的绽放,秦关西笑吟吟的瞥向向文广,语气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我若是不走呢?”
“那就是给脸不要脸喽?”向文广面色一愣,居然啪的一声从桌下抽出一把锃亮闪着幽冷寒光的n的一声拍在了桌面上,压低了声音冷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可以,我成全你,一日之内你若不走,这把刀便是取你项上人头的利刃!”
嚯!好大的口气?
取我项上人头?
秦关西都乐了,更多的笑容在秦关西的脸上绽放,秦关西简直快要乐开了花。
向文广见秦关西笑的灿烂,他的心底没由来的升出一道厌烦,向文广冷冷的提高了声音喝道:“怎么,你不信我敢杀你?”
秦关西点点头却又随即摇摇头,道:“我信你敢杀我,毕竟没脑子的人什么都敢做但我不信你能杀的了我。”
秦关西这番话可谓是直接戳痛了向文广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向文广大怒,气急倒是反笑道,“我不敢杀你?滑天下之大稽!在香江市,还没有我向文广不敢杀的人,你不就是一个春风得意的商人吗?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之后别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看来,向文广在他自己的地盘上还真的有很大的自信嘛,居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可以,真的可以。
秦关西再一次的笑了,只不过,秦关西此时的脸上挂着的再也不是和煦的笑容,而是带了几分冷色的笑容,秦关西说道:“我等着你来赶走我,但是,我丑话得说在前面,上午不是老子竞拍不过你,就你向家的那点家底还不够老子看的,老子只是不想让华夏人的钱落到老外的口袋里,毕竟那三藏佛经本就是我华夏之物,既然你已拿了三藏佛经就好好的留着,你可以拿着三藏佛经我可以不管,但你最后别想着把这本三藏佛经卖给外国人,尤其是天竺人,你若敢卖,我要你命。”
你若敢卖,我要你命。
八个大字,字正腔圆,字字诛心。
冰冷的话语好般刺耳,向文广脸色不由得一变。
不知为何,秦关西那阴冷低沉的声调好像是在陈述一个无法质疑的事实,若是向文广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三藏佛经卖给老外的话,说不定,秦关西真的会杀他。
可是,向文广随即又在心底哂笑的想着:在香江市,难不成还有人能奈何的了他向文广?
向文广是谁?堂堂的香江市的无冕之王,说白了就是香江市的地头蛇。
秦关西呢?不就是一个有俩臭钱的商人吗。
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秦关西再强,他能在香江市的地盘上撼动他向文广的位置?
向文广不信,也不愿意相信。
向文广只把秦关西的威胁当成是放屁,当成是狐假虎威,拉着虎皮做大旗。
向文广不落下风的挺起胸膛冷笑道:“老子做事用不着你指手画脚,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不着”
说罢,向文广大手一挥,压抑着怒火低吼一声,“来人,送客!”
向家的保镖马上冲进客厅正要裹挟秦关西和夏雨离去,秦关西见今日和向文广的约谈已经陷入了僵局,向文广不退半步,既不肯交出三藏佛经,而且还要威胁让秦关西带着腾龙的人离开香江事,而秦关西也不是个善茬,原本还想和向文广好言相商的秦关西见向文广是这般仗势欺人的尿性也对向文广失去了全部的好感。
既然谈崩了,那边走了。既然和谈的办法解决不了问题,那便用秦关西的方法去解决问题。
我本善良,可无奈世人皆恶我本和颜,可无奈世人不予悦色
还是那句话暴力,可以解决一切。
就在秦关西转身带着夏雨准备离开向家大院的时候,向家大门外急匆匆的又跑进来一个向家保镖,此向家保镖急冲入向文广跟前通禀道:“门外来了个天竺人自称是老板的朋友,说有要事相商。
向文广正在气头上,此时他又听来了个天竺人,心底没有来的多了些烦躁,向文广使劲摆摆手,怒道:“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见我了,我向文广岂是他们想见就见的?给我轰走!轰走!”
“是”保镖噤若寒蝉,转身正欲离去。
可就在此时,向文广身侧的那个红衣靓丽的女人忽然蹭到向文广的跟前附耳小声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