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嘉玲看了刘大少一眼,目光一凝接着便收回了目光,她的眼神在秦关西的侧脸上扫了几道目光,紧接着她低下头,眼光闪烁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
这是一个颇有心的小妇人,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秦关西并不想与她多做纠缠,今日晚宴之后,大家各自分别各过各的,以后若无特殊情况估计此生都无缘再见。
秦关西把心里的那股小骚动压抑住,酒杯举起与桌子众人觥筹交错美酒畅饮。
天,不知什么时候弥上了一层黑云,一片片的雪花洋洋洒洒落下。
美酒,雪花,热闹的人群,火红喜庆的楚家大院,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正当秦关西醉醺醺的打着瞌睡的空当儿,一阵暴戾的低喝声突然由楚家的内堂绵延到整个楚家大院,开口之人必是内力深厚之人,此声低喝像是用了丹田内力,吼声之下震的人耳膜欲穿,一声大喝更是让楚家内院所有的人心头一震。
秦关西竖起耳朵,只听声音是从楚家的堂震耳响起,“不肖的东西,还不快给我跪下!”
什么意思?
大喜的日子,谁又在楚家的堂当着楚家老太太的面大发雷霆,楚家大院所有的宾客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秦关西也轻轻的皱起了眉,只因秦关西隐约听出来自于楚家堂的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只不过时日太长秦关西有些记不住到底是从何处听到这个人的声音。
不过既然声音是从楚家堂传来,那就意味着楚家似乎出了什么事,秦关西虽不是楚家人,但楚家与秦关西毕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楚家若是出了事,秦关西不可能袖旁观。
秦关西缓缓起身,身影一闪便来到了楚家的堂之外,原来的曹家和袁家围坐的桌前都喝的酩酊大醉,注意到秦关西移动的人只有曹嘉玲以及那刘家的大少爷。
只不过,这两道目光,一道是好奇,另外一道则是刺果果的仇恨而已。
秦关西飘身来到楚家堂之外,定睛向前一看顿时一愣。
屋子里,一堆熟悉的人影坐于堂之上,从左到右从前到后都是熟人,而让秦关西诧异的是堂央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跪着个成年男人,男人低着头脸色煞白半晌不语,男人的身前站着个脸色铁青的年男人,男人身材魁梧,虎目龙睛,赫然是东北洪门的翘楚人物北洪门楚门。
楚门在这儿,地上跪着的那人自然是楚门的儿子楚留芳。
一个楚门,一个楚留芳,老子一脸威严的站着,儿子像个二货似的趴在地上,这对父子在楚家老太太的寿宴上到底在搞什么玩意儿?
别说秦关西一脸诧异,就算是楚家堂的端坐的其余几个人也是不知所云。
华夏五大世家之人均是端坐于堂上,秦家,吴家,赵家,刘家,还有魔宗的魔女带着几个下也在堂上正在客客气气的喝茶,可门外突然走进来个楚门父子,一进门还没说几句话,楚门就一脚踹倒了他自己的亲儿子让他跪地倒在了地上。
楚留芳屁都不放一个就耷拉着脑袋跪在地上,楚留芳不吭声,众人惊异的目光便只有放在楚门的身上,众人皆不知楚门这是何意,为何这楚门一进来什么话都不说想把他儿子踹到在地了呢,这是抽风了还是咋地?
楚老太太更是微微皱眉,老嗓开启问道:“你这是何意?流芳犯了何错,为何你这”
楚门这才转身冲向楚家老太太,忙是欠身说道:“婶婶,犬子不肖,犯下弥天大罪,今日当着武林通道众人的面将犬子施以惩罚,以儆效尤!”
楚门一言,更说的众人又是一愣。
楚留芳犯罪?这小子犯了罪了?再说楚留芳就算犯了错也是他楚门自家之事,楚门就自己就看着解决呗,为何还要把楚留芳拉到楚家老太太的寿宴上让其跪下受罚呢?
毕竟古语有言曰,家丑不可外扬,自家的仇视放在自己家里自己关上门解决就行了,何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着华夏几大世家乃至魔宗之人的跟前丢人现眼?
此时的楚老太太已经皱起眉头,心想楚门似乎有些不识趣,楚门若是有大家之风,此时应该带着他儿子关门自己解决自己的事儿,没必要在这儿吵吵闹的大家脸面都不好看。
可看楚门那意思,大有今日在众人面前丢人的意思,楚老太太人活一世,唯一看重的不过是楚家的那个脸面而已,楚门若是在众人面前让楚家丢人,楚老太太估计这个寿宴也过不好喽。
楚辉站在一旁,亲眼见楚门将楚留芳摁与地上,楚辉顿时皱眉跨立一步向前,劝慰开口道:“楚门叔叔,有事咱们回头再说,今日可是我奶大寿之日,大局为重。”
楚辉的话音不轻不重但他已经将他要表达的意思说的很清楚了,楚辉之意便是让楚门先带着楚留芳先行离开,倘使真有大事那边等老寿星的寿诞过后再说。
就连华夏其余几大世家的人,从秦家的秦管家,吴家的姐弟俩,到赵家的代表以及刘家的代表,所有人都认为楚门这么做确实有失大家风范,楚门毕竟是华夏大世家,身为大世家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