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大少感染的不是艾滋病,而是另外一种更为诡异的病,染上这病,先是瘙痒难忍,接着下体开始流脓,接着就是溃烂。
刘大少也不傻,当他感觉到下身不对劲的时候连忙去找医生求助,只不过他这个病实在是难以启齿,所以刘大少只好请一些专业的医生亲赴刘家医治,刘家有钱也舍得给钱,所以那些医生也乐意来刘家上门给刘大少看病。
一来二去的,刘家来了十几个医生,从中医到西医,从国内到国外,几乎大牌的医生都来了个遍,可不管这些医生挂着多么牛B的头衔,被称为多么牛B的专家,可是到了刘大少的家看过了刘大少的隐疾之后,所有的医生都无计可施。
因为,在国内国外所有的病历上,压根就没见过像刘大少这样特殊的病例,刘大少得的病完全是一种新型的,没有任何记录的,也没有药物能根治的性.病。
刘大少得知这一切之后他自己也完全的蒙圈了,他只是记得在出事的前几天晚上他在某个夜总会多喝了几杯,而且那天晚上他多吃了一颗蓝色小药丸,兴致大发的他在朋友的耸动下要了五个妞。
五个妞儿一起轮番上阵,刘大少要来个一龙戏五凤!
有钱人玩的都很高级,刘大少当然也不例外,只不过刘大少相当有钱,所以刘大少玩的自然是更加高级。
刘大少要了五个妞儿,而且这五个妞儿来自不同的地方,一个华夏的,一个岛国的,一个欧洲的大洋马,还有个南亚的女人,更离谱的是还有个来自于非洲的黑姐妹。
五个妞儿,肤色从白到黑,颜色一层一层的往下分,从白到黑一个都不差。
那天,刘大少多喝了点酒,又多吃了两颗小药丸,酒混着蓝色小药丸发挥了更加刺激的药效,刘大少玩尽兴了哪还顾得了戴套,他直接提枪上马策马奔腾,从大半夜折腾到第二天中午。
次日,刘大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家,一回到家他就呼呼大睡了,他像往常一样自然,只是感觉身体有些疲惫。
可没过几天,刘大少就感觉有些不对。
下体格外的瘙痒以及那鸟窝的鸟居然生了红色的斑点,刘大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刘大少怎么着也是常年在外面混的,他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是中了奖了。
刘大少常年在外鬼混,也曾见过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不幸得了这病,不过这病只要不是艾滋就没啥问题,刘大少本以为他花点钱请个医生治一治就得了,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所有的医生竟然都治不了他这个病。
估计,那天晚上刘大少玩的那几个肤色不同的妞儿里面应该不止一个有病,或者有好几个都有病,而且得的还是不同的病,非洲的黑姐妹,欧洲的白姐妹,南亚的黄姐妹儿,岛国的小娘们儿,华夏的小姐,五个人要是真的三两个得了病,五个人的病毒稍微那么一混合,估计传染到刘大少身上就是另外一种病了。
刘大少的这个病有些诡异,根本不属于现在医学研究的几个性.病之一,没有先例自然在短时间内没有医治的办法,刘大少只能惊恐的看着他的小鸟儿一天天的溃烂,一点点的变小。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刘大少的父亲给他说了一门亲事,这个点结婚刘大少当然不愿意,毕竟他的病还没治好,娶个女人在家只能干看着也吃不着还不如不娶,可刘大少的父亲却寒着脸硬要他娶老婆,刘大少无奈,也只好答应了这门亲事。
后来的事便水到渠成了,曹嘉玲和刘大少完婚入住刘家,再经过一两个月的无性婚姻之后,曹嘉玲愤而拔开了刘大少的裤子,然后发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