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驱车,直奔北河省墓园。
墓园中,之前被小罗伯特残害的女孩儿刚刚下葬。
追悼会,在墓园召开。
遇害女孩儿是个大学生,追悼会召开的时候,女孩儿的同班同学,亲朋好友来了一大堆。
这些人身穿素衣,神色严肃,有的悲伤,有的惋惜。
墓碑上,有一张年轻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儿眉清目秀,天生一副好样子,她是个大学生,高学历,好相貌,以后肯定能成长为一个社会的有用人物。
可她去世了,被一个西方人给杀了。
今天,是这个女孩儿下葬的日子。
在哭声中,女孩儿的骨灰盒缓缓的放在了墓坑。
忽然,一辆卡车打破了空气中悲哀的气氛。
卡车驶来了,踩着刹车印停在了墓园外。
去世女孩儿的亲属纷纷用好奇的目光瞥向卡车,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中,车缓缓停下,从上走下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年轻,女人也挺年轻,两人都是一样的俊男美女,神采飞扬,但两人的脸色也是一样的凝重。
男人走下来,径直走到车后面,拉开车门,男人从后车门从拉扯出一个西方少年。
女人跟随其后,拽着那西方少年,一步一个踉跄将他扯住拖着向前走。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快走!”
夏雨猛推了小罗伯特一把,大声示意他往前走。
小罗伯特被拽着走下了车,一下车,看清这地是墓园,他脸色大变,心肝也是猛的一颤。
他做过的事情他自己心里当然清楚。
墓碑上的那个女孩儿的照片他已经认不得了,但不代表他忘了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几天之前,小罗伯特在华夏祸害了两个女人。
在那家酒店,在那天晚上,两个女孩儿一个被小罗伯特给祸害了,另外一个女孩直接拉开窗户跳了下去。
跳下去的女孩儿,便是今日追悼会上的女孩儿。
祸害了这个女孩儿人,如今就在墓园,被一男一女两个人押着。
“我不走,我不走......”小罗伯特的腿肚子在抽抽,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灌了铅,根本走不动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秦关西冷笑两声,一巴掌径直拍在小罗伯特的后脑勺上,推搡着小罗伯特往前走去。
在众人惊讶不解的目光中,秦关西拽着小罗伯特将他直接扔在了女孩儿的墓碑前。
“跪下!”秦关西大喝一声。
小罗伯特双膝下弯,噗通一声跪在了墓碑前。
“磕头!”
小罗伯特颤颤巍巍的低下头,咬着牙用脑袋撞在冰冷的地板上。
墓碑上,黑白的照片上,女孩儿平静的嘴角,似乎向上弯了弯......
“你们是谁?你们这是干什么?”
女孩儿的家人走出来,有个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神色怪异的看着秦关西和夏雨。
“这小子是凶手,我们带他来,就是想让他来赔罪。”
秦关西的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女孩儿亲朋好友听闻,瞬间炸了窝。
一帮人围上前,你一拳,我一脚,拳拳脚脚全都落在了小罗伯特的身上。
女孩儿的死让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怨恨,他们冲上去,恨不得将小罗伯特给大大卸八块。
终于,叫声停了,骂声歇了,嚎叫声也不见了。
小罗伯特浑身是血倒在青石板上,没了呼吸。
他就这么被活活的打死了,一拳一拳一拳的被打死了。
女孩儿的亲朋好友们见打死了人,一个个胆颤心惊,他们刚才是含恨出手,压根就没考虑后果会怎么样。
人死了,他们就得负法律责任,就算他是杀人犯也不行。
华夏是一个法治国家,杀了人的人自然有法院和法律去判处,任何个人或者个体都无权惩罚一个犯人,即便他是个杀人犯。
可,就在他们提起心脏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时候,那两个人,一男一女却拖起了地上的尸体,像拖着一只死狗一样的托走了。
秦关西提着小罗伯特的腿,直接将他的尸首扔在了车上。
车里,刘万河瞪大着眼睛,心里惴惴不安,似乎在等待着他的最后一步的判决,忽然,车厢打开了,扔进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透过那车门缝露出的点点微光,刘万河看清了扔到他脸前的是个什么东西。
分明是个人,是个死人,而切是一个让他十分熟悉的人。
小罗伯特。
此时的小罗伯特,从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变成了一个死尸,气息全无。
刘万河看到了小罗伯特,看到了死亡之后的小罗伯特,刘万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小罗伯特都死了,等待他的审判,还会远吗?
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