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甲贺平三郎并不知道他费劲千辛万苦得到的天丛云剑是个假货,他抱着剑像抱着亲爹一样,得意万分的下了山,有了天丛云剑甲贺平三郎就生出种,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
拥有天丛云剑,甲贺平三郎酒更不把那些逃走的华夏人放在眼里了,据消息传来,华夏人逃离富康山之后进入了京都市区,并在那儿安营扎寨没走,甲贺平三郎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先是一喜,随即冷笑起来,华夏人竟然如此胆大还敢留在岛国,既然他们找死,甲贺平三郎不介意把他们连根拔除。
膨胀起来的甲贺平三郎并未把华夏人放在眼里,天丛云剑在手他已然认为自己天下无敌,谁能和他一战?再说了,那些华夏人中了甲贺门独有的迷烟,没有解药华夏众人就和废物差不多,他们不离开就是在送死。
甲贺平三郎带着自信的笑容带着一众人先是返回到了富康上,饶是甲贺皮昂三郎做好了心里思想准备,可当他一回山门看到变成一片狼藉的富康山的时候,还是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暴跳如雷般狂骂着。
和他离开时候不同,富康山完全没了之前的美妙风景,却变的满目疮痍,正片整片的卧龙山都燃烧在火海之中,甲贺平三郎放眼望去,除了半山腰的高台有山路阻隔没被火烧到之外,其余的地方全都燃起了冲天大货。
火苗蔓延在樱花树上,吱吱作响,到处都是烧焦的糊味,这糊味中还带着一丝丝尸体灼烧散发出的腐臭味,甲贺平三郎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咬着牙怒道:“走!”
“去哪儿?”川岛信雄站在甲贺平三郎身侧,同样皱起了眉头。
“杀,杀,杀光那些华夏人!”甲贺平三郎咬牙切齿。
川岛信雄早就知道甲贺平三郎会这么说,所以他并没有感到任何吃惊,只是点点头说道:“此仇不报确实有损你我两家颜面,那帮华夏人着实可恶,竟敢放火烧山,应该把他们挫骨扬灰。”
“没错,挫骨扬灰!”
甲贺平三郎纵身跃入火海,几个闪烁跳到踩着火苗跃上了山洞里面,没过多大会儿甲贺平三郎又从山洞中跳了回来,川岛信雄注意到甲贺平三郎脸色放松些,显然是甲贺门中让他挂念的东西没出事。
“走吧,随追杀那些华夏人去!”甲贺平三郎寒着脸大手一挥带着一帮忍者浩浩荡荡的下了山。
甲贺平三郎杀红了眼睛,明显已经不理智了,甲贺平三郎并不知道华夏人有没有埋伏,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就敢贸然带着人过去,要是以川岛信雄老谋深算的性格来说的话他肯定不会那么做的,但川岛信雄却也没多想。
他也没有多想的必要,甲贺门加上川岛家,两家合力能抵得上大半的的华夏江湖势力,再说了,呆在京都市的华夏人都中了迷烟的毒已不是曾经的高手,他们又是本土作战,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可能打不过那些华夏人。
甲贺门,川岛家,一众人浩浩荡荡准备下山的时候,有人却上报川岛信雄说发现了川岛小姐,川岛信雄一愣忙命人把川岛蓝幽带来,不大一会儿,两个忍者抬着川岛蓝幽来到了川岛信雄的眼前,川岛信雄和甲贺平三郎低眉一看,只见川岛蓝幽浑身都是血迹,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昏迷了过去,在她的胳膊上更有一个巨大的伤口在留着血。
甲贺平三郎飞起两指点在川岛蓝幽胳膊上的穴道上,止住了血,暗赞一声道:“川岛小姐为了我甲贺门受此重伤,真是甲贺门的恩人,请受我一拜。”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甲贺平三郎竟把腰一弯,正儿八经的鞠了一九十度的躬态度公瑾,竟把川岛蓝幽当成恩人了,也是,川岛蓝幽看这样子受了重伤显然是在之前和华夏人经历过一番血战,川岛蓝幽不是甲贺门的人却能为甲贺门血战,甲贺平三郎内心是极为感动的。
就连川岛信雄都暗暗点了点头直感脸上有面儿,放眼整个岛国,值得甲贺平三郎鞠躬的人没有几个,至少川岛信雄不知道甲贺平三郎对谁鞠过功。
川岛信雄笑眯眯的扶起甲贺平三郎,微微笑道:“甲贺君太客气了,这些都是小女应该做的。”
甲贺平三郎,竟一脸凝重的把脑袋一低,对着川岛蓝幽又是猛的鞠了一躬。
川岛蓝幽是真的晕了,不然的话她怕自己会笑出来。
在秦关西等人放火烧山之后,川岛蓝幽自知罪孽深重,急中生智,先是拿起刀子一咬牙刺穿了胳膊,不过川岛蓝幽是用刀的高手,那一刀子看起来吓人实际上伤不了性命,川岛蓝幽故意把身上弄的全是血,然后再一击手刀砍在了自己的后颈上。
川岛蓝幽这么做,也只是想不让别人怀疑她而已,放眼甲贺门这么多人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她要是一点事都没有实在是说不过去,她成功了,一招简单的苦肉计骗得了甲贺平三郎的尊敬和川岛信雄的骄傲。
要是川岛信雄和甲贺平三郎要是知道整件事都是川岛蓝幽在穿针引线,要是没有川岛蓝幽的帮忙,秦关西也不会得逞,川岛蓝幽才是造成甲贺门现在状况的罪魁祸首,但川岛蓝幽一招苦肉计骗了过去,把甲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