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福伯。”梅英奇一脸认真的说道:“这面镜子我好像在福伯的小木屋中的古籍中见到过,这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这面镜子在古籍上是有名字的,只不过时间长了,我对此的记忆也模糊了,不过我确定福伯肯定知道这面镜子的来历的。”
福伯,神秘的老者,秦关西细细去想,福伯的音容笑貌在秦关西的脑海中闪过,在秦关西的印象中,福伯就是一个似乎什么都知道的智者,梅英奇不知道的东西福伯知道也不奇怪。
为了解开心头的疑惑,秦关西也不用逗留,拿起桌上的阴阳镜揣在怀里就往福伯的小木屋赶去。
“小秦,稍安勿躁,等等我,咱们一起去,我也许久没有拜会福伯他老人家了,今天正好去拜会拜会他。”
梅英奇说着,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穿在身上。
拜会?秦关西一愣,梅英奇说他要去拜会福伯?
秦关西长了个心眼,他敏锐的听到了梅英奇口中这两个特殊的字眼,拜会,这个词一般用在晚辈对长辈的身上,梅英奇对福伯说要去拜会,那就说明在梅英奇的心中福伯是他的长辈,是他需要去尊敬的人。
可秦关西的疑问就来了,从梅英奇和福伯的相貌来看,福伯一头乌发,脸上泛着红光皱纹也不多,而梅英奇却是白发苍苍,从年纪上来看梅英奇应该比福伯的大上几分,可在梅英奇的口中,他却对福伯十分尊重,这是为什么?秦关西不得而知。
总之,梅英奇和福伯的关系肯定比秦关西想象中的还要神秘许多,福伯也不像是秦关西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又有一个谜团萦绕在秦关西的心头,正当秦关西准备开口试探一下梅英奇和福伯关系的时候,梅英奇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
伴随着几声敲门声,房门外传进一道年轻的声音,“梅老您在吗?”
这声音秦关西也有几分熟悉的感觉,秦关西皱起了眉头却没想起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梅老刚刚站起的身体又坐了下来,“请进吧。”
房门推开,一个身材笔挺,面容挂着和煦笑容的年轻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年轻人一进门首先看到的是端坐在办公桌前的梅英奇,紧接着他便发现了站在梅英奇办公室中央的秦关西。
当看到秦关西的那一刹那,年轻人的脸上一变,脸上挂着的虚伪的笑容也慢慢隐匿而去,他深深皱起了眉头,不阴不阳的说道:“秦关西,你怎么在这儿?”
“李易峰?!”秦关西打量了一下推门走进的年轻男人,秦关西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感觉刚才听到的声音那么的熟悉了,原来是李易峰这厮。
细说来秦关西和李易峰还有点嫌隙,两人曾经在天京市明争暗斗一段时间,后来由于秦关西离开华夏,秦关西和李易峰的恩怨这才罢休了,今日大家一见面,往日晚的恩怨又重回脑海,李易峰看不惯秦关西,秦关西自然也待见这位二世祖。
“你们俩,认识?”梅英奇惊讶的说着站了起来,摆手笑道:“我本来还想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呢,现在看来不用了。”
“梅老,您好。”李易峰冒着冷光的眼睛在秦关西的脸上瞬间瞥过,当看向梅英奇的时候,李易峰的面色又恢复到了之前恭谨,笑着说道:“梅老,我来这儿是给您送请柬来了,我爷爷马上要过六十大寿了,爷爷说他过生日别人可以不请,您老可要请,还望梅老抽空去一趟,小子感激不尽。”
一封红色请柬从李易峰的手中递给梅英奇,秦关西眼睛飞速的在请柬上瞥过,请柬上书写了一个繁体寿字。
六十大寿?二号首长要过六十大寿?
人到六十耳顺,六十岁对于一个人的一生来说是一个分水岭,六十之后就代表一个人彻底步入了老年人的行列。
二号首长身系华夏使命,六十岁了也不能退休,可他六十岁的生日还是要办的,只是秦关西不知道二号首长六十岁大寿的生日是一切从简还是大办特办呢,不过从一号首长和二号首长一上任以来惩戒贪官的做法来看,二号首长过生日肯定也不会太过奢侈的。
还真让秦关西猜对了,李易峰把请柬放到梅英奇的办公桌上便笑着继续道:“梅老,爷爷说了,他今年过寿只是在家里请一些老朋友吃一顿便饭聚一聚,您是爷爷年轻时候的朋友,爷爷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您请过去,对了,姜馆长听说爷爷要过寿,他已经答应了去了,不知您老.....”
“哈哈哈,总理过生日,我当然要给他面子了。”梅英奇半开玩笑的说道:“老李过生日,我们这些老家伙理应去祝贺,其实小李你不用亲自来的,给我打个电话就好了。”
“爷爷说,您可是他的贵客,理应上门来请您呢。”李易峰半弓着腰,在梅英奇的面前极度去装成一个好孩子的样子,可李易峰惺惺作态的样子看在秦关西的眼里把秦关西看的直反胃。
真尼玛恶心,秦关西心里暗暗鄙视着李易峰,相由心生,连带着秦关西的看着李易峰的眼睛中也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