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天海市千里之外的一处云烟缭绕的雪山上。
一个女人,挣开了迷茫的双眼。
记忆停留在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肖月舞只听到一声轰天巨响,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停留在她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汽车爆炸后升腾起的轰天大火和漫无边际的黑暗。
我死了吗?这是哪儿?
肖月舞不下意识的打量下周围的环境,她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是一间宽敞的木屋,木屋里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套木制家具,房屋中间的一个熏炉飘起一道袅袅的炊烟,屋子里弥漫着气人心脾的熏香。
咬咬嘴唇,很疼,除了嘴唇上微微的痛感,肖月舞却没在身上感觉到一丝的痛感。
汽车爆炸,她本应该是被炸的粉身碎骨的,为何完好无损的躺在这个陌生的小木屋里?是谁救了她,这里又是哪儿?
“你醒了啊。”
就在肖月舞迷茫的时候,一道和煦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偌大的木屋,房门外走进一个女人,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木盆,女人见肖月舞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微微一笑,放下木盆,指着盆里的热水,道:“醒了就先洗把脸吧。”
肖月舞没动,她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看,女人肤白似雪,眉宇之间都满是和蔼之色,女人很漂亮,特别是她身上缥缈的气质,就像是天外的仙女,只是一眼,便是让人心生好感。
“谢谢你,姐姐。”肖月舞不知道女人的年龄,只是心里有种感觉,眼前气质飘然的女人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实际年龄会比她大一些,尤其是她那双充满善意的眼睛,任谁看着都会放下心中戒备。
肖月舞也是这样,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按道理来说她应该心有疑虑的,但是看到女人的眼睛,她心中就像被一道圣光照射了一般,浑身暖洋洋的。
只是一个眼神,肖月舞就感觉眼前的女人不会伤害她。
不过,女人见肖月舞称呼她姐姐,先是一愣,随后捂着嘴偷笑了笑,喜不自禁的说道:“你可别喊我姐姐,我没这么年轻,我的年龄足够和你妈妈相比了,你还是叫我雪姨吧。”
“雪姨?”
肖月舞愣了愣,她真的没看出这个自称是雪姨的女人年龄会有她妈妈大,从她的面貌上看,最多也就是比她打上四五岁罢了。
一个年近半百的人,怎么可能保养得这么好?
雪无嫣见肖月舞不可思议的眼神,心中大乐,哪个女人不希望能够永葆青春啊,肖月舞这声姐姐,的确让她乐不可支起来。
“我叫雪无嫣,你以后叫我雪姨就好。”
“雪无嫣.....”
肖月舞轻轻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她很陌生,完全没有一点的印象,肖月舞确定这是她第一次这个自称是雪姨的女人。
虽然只是第一面,但是肖月舞却感觉自己像是见了她好多面似的,完全没有陌生感与防备感。
“你先洗洗脸,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许多的疑问,等会我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的。”
肖月舞沉默的点点头,没说话,接过雪无嫣递给她的毛巾,擦了擦脸,稍稍整理了下头发,不施粉黛的俏脸绽放着秀丽的模样。
走出房门。
漫天的雪花,无边的白色。
肖月舞看到眼前的场景又是一愣,目力可见之下,一片茫茫的雪山,天空中还飘扬着纷纷扰扰的雪花,雪白的雪花和苍白的天色连成一线,分不清天和雪山。
整片白色,只有她身边这块足球场小的地方建造数十间木屋,除此之外,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一片。
“这里是昆仑十万雪山,你在的地方,是我们雪山派的驻地。”
十万雪山?雪山派?
肖月舞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她想不出为何她醒来之后便从几千里之外的天海市来到这昆仑山,出现在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雪山派的木屋之中。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梦,这里的雪山,这里的木屋,都像是只有在梦中才能看到的场景,飞舞的雪花,苍茫雪山,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梦中才能见到的画面。
雪无嫣见肖月舞皱起的眉头,笑盈盈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心里有很大的疑问,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儿,我又是什么身份。”
肖月舞点点头,没说话,但是她看着肖月舞迷茫的眼神分明是在说她想知道答案。
“嗯,怎么说呢。”
雪无嫣微微一笑,沉吟了半晌才慢慢的开口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着,雪无嫣的眼神飘忽到茫茫的雪海上,声音淡淡的道:“二十几年前,有一个女孩,背负着师门的荣耀从茫茫雪山走出前往千里迢迢的华山,去参加华夏第一门派万剑门的华山论剑。”
“二十既年轻那女孩年龄还没你大,从小长在师门的她不经世事,下了山的女孩到了俗世之中从不和外人说话,直到有一天她遇见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