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能言语,徐逸豪总算止住了激动的哭声,为了让霍聚财下定决心,徐逸豪拿出一份文件,上面写满很多股东支持霍聚财的签名,连昨天帮他说话的人的名字也在上面,这下他相信了,点了点头,在一份文件上签了字。讀蕶蕶尐說網
签了字,一切都成了定局,这时,徐逸豪不再激动,他说了几句恭喜夸赞霍聚财几句英明之类的话,然后带着跟来的两个人拿着文件拂袖而去。
虽说签了字,但是霍聚财因为心里没底,所以他无心赏景,提心吊胆的坐在回廊里的椅子上。
之前没签字时,他经受不住徐逸豪说的话,一时心软所以没能说话,可是现在字也签了,说什么都由徐逸豪和南宫明说了算,如果他们不支持自己,那么这一次就真的完了。
人生如赌博,成败在于一个星期后董事会的决定。
由于没心情赏景,三人也下山回家了。
回到家,霍聚财来到父亲书房,他对着父亲的肖像画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呆望着父亲慈祥的笑脸,最后长叹一声,回到客厅就这么过了一晚。
两天后,一直提忐忑不安的霍聚财总算接到徐逸豪的电话,对方说邀请他去商量南宫明入股之事,地点就在徐逸豪家里。
霍聚财听到电话,心里稍稍放宽点,他急忙打电话给欧阳青和兰雨星,希望他两像往常一样和他一起前往,若是对方提出不合理的要求而他又不明其中之意兰雨星也好帮他解决。
不过,很不幸的是兰雨星今天有重要之事不能准时到来,所以霍聚财和欧阳青两人开车去了徐逸豪的家里。
徐逸豪就住在乌邦城城南,这里离海蜃市有七十四公里,也是一栋豪宅,环境清幽,布局合理。
霍聚财和欧阳青经过询问才来到这里,他们站在大铁门前,霍聚财按了半天门铃没有人答应,于是伸手推门门却没上锁,他轻轻一推就开了,这种现象,两人不由得对望一眼,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他们边走边喊,可是同样没人答应,连保姆佣人都不出来招呼一下。
“不对劲!”欧阳青拦着霍聚财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霍聚财皱了皱眉头,他迟疑片刻,快步跑进屋子。
不进不要紧,这一进屋,眼前的情景令他惊吓不已。
原来,徐逸豪和他的家人已经死于客厅之中,连保姆和两个花匠以及三个佣人一起全都死在客厅里。
其中,三个佣人死于客厅楼梯口,有两个趴在楼梯上,一个蜷缩着,这三人皆张着嘴而且双目圆瞪。
花匠死在客厅门口,同样双眼圆瞪。
躺在客厅中央的是徐逸豪的妻儿,女子侧卧,双手紧紧抱着孩子。
而徐逸豪则倒在沙发上,他双手向上,双掌弯曲,也是双目圆瞪,舌头伸出嘴外,看样子死的很惨。
欧阳青和霍聚财认真的看了看尸体,然后站起来到处检查屋子里一切。
不过,他们连一丝指纹有没发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霍聚财看着尸体问,“怎么全都死了?是怎么死的?难道他为了帮我被仇笑钱发现了?然后仇笑钱一气之下竟然杀了他们一家?”
欧阳青环顾一下四周,他蹲在徐逸豪的尸体旁,叹了口气说:“凶手是仇笑钱可能性确实很大,至于是不是因为帮你才被杀的那就不好说了。”
“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欧阳青指着地上的茶渣和高级雪茄说,“如果仇笑钱的目的是报复徐逸豪暗中和我们密谋,那么根本没有这个必要要杀他全家,以仇笑钱的能力,要杀一个平常人本来就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所以,我怀疑徐逸豪根本不是与我们合谋,而是在帮着仇笑钱算计我们呢。”
“这我就听不懂了,”霍聚财说,“既然他和仇笑钱合谋算计我们,那仇笑钱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一家?”
“这个我也有些纳闷?”欧阳青摆摆脑袋,他始终想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哦!我明白了!”他沉默片刻,突然大声说,“聚财,咱们快走!”
“为什么?”霍聚财更加不解,张着嘴看着欧阳青。
“别问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欧阳青催促着,拉着霍聚财一个劲的往外跑。
不想,他们刚跑出屋子,几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上来,瞬间举枪围住了他们,大家口中呵道:“不许动!举起手来!我们是警察。”
瞬间被围住,两人不再逃走,只好举着手站着。
这时,一个中年警察走上前来,他大声说道:“我是乌邦城警察局局长梁海滨,有人电话报案说这里有人被杀,看来凶手就是你们了,既然在凶案现场看到你们,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梁局长,”欧阳青急忙说,“我们是冤枉的,我们也是刚到这里,一进屋你们就来了。”
“冤不冤枉我不知道,”梁海滨冷笑着说,“我们警察只相信证据,如果不是你们,我也不会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