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当我正打算要好好补偿财儿之时,却听到医院说我儿子死了,听到这噩耗,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正悲痛的时候,又听医院说我孩子又活了,简直就像上苍和我开玩笑一样。
所以,孩子,是你让我有机会和我“儿子”能多体会几年‘家’的温暖,是你让我感觉什么叫幸福,我已经满足了。”
“爹,”霍聚财几乎是肝肠寸断,他泪如泉涌,紧紧地把父亲抱在怀里,就像稍一放松父亲就会消失一样,“爹,你别说了,孩儿对不起你,我不该骗你,告诉我,究竟是谁要杀你?”
“爹爹不知道是谁,他们蒙着面,不过我清楚的记得他们好像在手腕与虎口之间的地方纹着一条鲜红的蛇头。”霍江宇还是那么有气无力,而且此时也是气若游丝。
“蛇头纹身?!”霍聚财与欧阳青面面相觑,两人惊异的看着对方。
黄爱国说当年抢“珠光宝气”金店的人也是蛇头纹身,金店老板就是主谋,其中还有警察局的警官,难道是金店老板和警察局合谋所谓。
“爹,你确定没有看错?”霍聚财与欧阳青对视片刻,然后回头看着父亲问。
可是,霍江宇虽两眼睁着,然而,他没有回答霍聚财的问题。
“爹爹?”霍聚财又皱着眉头喊了一声。
霍江宇还是一言不发。
欧阳青试着把手放在霍江宇鼻下,已经感觉不到霍江宇有呼吸了。
“霍伯伯——他老人家已经去了!”欧阳青摇着头,跪在霍江宇面前悲痛地说。
“爹——”霍聚财听到父亲死了,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喊,趴在父亲身上痛哭不已,一旁的欧阳青也悲痛的跪着,在霍聚财的哭声中沉默。
时间悄悄流逝,此时也是深夜,月色也因为霍江宇的死而变得凄寒,天空没有星星,灰色的云朵不知何时遮住了柔柔月光,使得现在的夜空一片阴霾。
周围也没吹风,张牙舞爪的枯枝静止不动,一切都是那么静,就像世间全都停止呼吸一样,万物瞬间变得凝固。
“我们还是把霍伯伯的尸体运回去吧!让他回家!”
悲痛良久,欧阳青帮着霍江宇把眼睛闭上,然后对霍聚财说。
“对!爹,咱们回家!”
霍聚财抽泣着,他看着父亲那苍白的脸,长叹一声,把僵硬父亲抱起来上他们开来的车子,然后和欧阳青把霍江宇的秘书,抬到车上,缓缓驶向城市,回到霍家别墅。
进了院子,霍聚财把父亲和秘书的遗体抬下车来,然后把这两具尸体停放在院子中。
现在还是深夜,霍家帮工现在还正熟睡,霍聚财也没叫醒他们,他和欧阳青就跪在尸体旁,就这么默默地跪着。
良久,欧阳青似乎想起什么,于是小声说:“按理说霍伯伯是开车去的,怎么会在路上被杀了?那么车呢?司机呢?”
“司机?”霍聚财这才想起他交代三个保镖保护父亲的,可是父亲死了,那么这几个人呢?于是止住悲伤,思忖片刻,说,“你不说我倒忘了,还有几个人,不知现在在哪?如果他们真的在场,那么我想他们已经遇害了,走,我们得把尸体运回来,他们忠心我霍家,不能让他们的遗体暴尸街头。”
欧阳青点点头,两人起身朝院外大门走去。
欧阳青率先上前,他伸手去拉铁门,很不费劲的便把门打开了。
然而,这一开门,几辆轿车的灯光就对着大门,这一开门,强烈的灯光找的他们眼前一片模糊。
等到眼睛可以清楚的看清之后,他俩看见几辆警车就对着大门停泊在门外,两旁还立着好几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好几十个警察还抱着冲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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