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第二种情况本来是除了黄爱国谁也不知道江兰的住址,回去后他告诉了唐孝农,唐孝农说给燕松听,燕松又告诉了杜德馨,或者,唐孝农自己说给杜德馨听的也有可能,不管是谁泄的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这些坏事做绝而且丧心病狂的人,他黄爱国怎么要去帮他们背黑锅呢?
于是,他在看守所里不停的喊冤枉,还大声说杀死江兰一家三口的凶手就是唐孝农和杜德馨,他还说他出去一定要将唐孝农和杜德馨绳之以法。
这么喊了一天,嗓子也喊得沙哑,可就没人理会。
晚上,他坐在囚室里休息,累了一天正要进入梦乡,却又被一道白光惊得清醒。
漆黑的囚室里,突然一道白光由窗外射入,一条细细的白光像一缕月光钻进屋里。
接着白光渐渐变粗变大,亮光把屋子照的如同白昼。
不过,这道光线消失后,仇笑钱出现在黄爱国的眼里。
仇笑钱的出现,同样使黄爱国吃惊不小,他一下子站起来,惊恐地说:“是你?”
“我这么出场你不惊讶?”仇笑钱看着黄爱国笑着说,“我不是人勒?”
“是的,你的确不是人,是畜生!”黄爱国片刻之后变得镇定了,他冷笑着说,“一个令人恶心的畜生。”
仇笑钱也不生气,他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你就骂吧,一个将死之人是有权利发泄的。”
“将死之人?”黄爱国皱着眉头问。
“不错!”仇笑钱说,“你将是一个快死之人,说真的,如果你要怪就怪你和陈真华不识时务,为什么要管那么多事?你没听说过‘糊涂是福’这句话么?”
“为什么要管那么多事?”黄爱国一声冷笑,他看着铁窗外昏暗的夜空说,“你看这夜空昏暗无比,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怨气太重所致,海蜃市一片乌烟瘴气,就是因为有陆市长唐孝农和你们这些奸商无法无天所致,海蜃市的天空应该一片蔚蓝,海蜃市的市民应该安居乐业,然而,黑气缭绕,尘埃阵阵,如果作为一名正义的警察都只顾明则保身,那人间岂不妖魔横行?”
“听起来真让人感动,”仇笑钱憋憋嘴,说,“但是我觉得你简直愚蠢之际,上百万人口的海蜃市凭你一人之力就能伸张正义?”
“一个人又怎么样?”黄爱国又是一声冷笑,他叹息着说,“选择了警察这一职业就等于选择了把生命献给正义之神,就算我因此丧身,甚至粉身碎骨我也毫不在乎。”
“粉身碎骨也不在乎?”仇笑钱还是微笑着,他盯着黄爱国看了一会儿,说,“你如此豪言壮志是想证明自己伟大吗?是想借此而让我自惭形秽吗?不!我不会因为你几句假惺惺的豪言而改变我对仇人放弃复仇的决心,你也不会得到别人的称赞,或许几天过后,社会就会忘记一个为正义牺牲的警察,与其如此,为何不选择挥金如土过一生呢?”
“那你呢?你又得到什么?你今天可以挥金如土,甚至连唐局长都跟你狼狈为奸,走在外面前呼后拥,可是,那有怎么样?谁记得你是仇笑钱,巴结你的人会知道你是仇笑钱吗?你呢?你敢说你是仇笑钱吗?你说你是仇笑钱别人会相信吗?就连唐孝农都不会相信,说好听点你是灵魂附体,说不好听点你就是一只寄生虫,一个寄生虫而已,所以你做了这么多又能怎么样?”
黄爱国一边说一边看着仇笑钱,他看见仇笑钱那张丑陋的脸由微笑变成僵硬,由得意灿烂之色变成死灰色,仇笑钱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发抖而且双拳紧握,之后他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说:“我是寄生虫?我是寄生虫?不!不!我不是,我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我在商界呼风唤雨,我有头有脸,谁人不知?!”
黄爱国见他神情激动,于是哈哈大笑,笑声震动看守所的囚室!
“你笑什么?”仇笑钱见他大笑于是厉声呵斥,“不准笑,你再笑我就马上杀了你。”
“你来这里不就是来杀我的吗?”黄爱国已经不在乎生死,所以就算面对仇笑钱剑一般的眼神,他也毫无惧色。
“你说对了!”仇笑钱咬牙切齿地说。
“你杀了我我的灵魂也会把你们的丑事公诸于世。”
“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只要施法封住你三魂七魄,就连黑白无常和阴间灵魂追踪器也找不到,你怎么告诉他人?”
仇笑钱说完,他突然把脸阴沉,左手抬起,手掌对着黄爱国的面部,口中念叨几句,带着铁链的黄爱国突感头昏目眩,全身痛苦,就像千万条虫子钻入骨髓,难受得使他大叫起来。
不久,一道金光由黄爱国头顶窜出,黄爱国灵魂出窍,被仇笑钱收入衣袖中,然后黄爱国的身子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
仇笑钱收了黄爱国的灵魂,又把黄爱国的躯体隐了身然后飘出去。
第二天,当看守所的民警检查囚室时,发现关着黄爱国的那间囚室在完好无损的情况下却不见了黄爱国,于是急忙向乌邦城的警察局电话报告,警察局局长扬言一定要追回囚犯,可是这个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