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一看,见这号码有些陌生,于是迟疑了一下,但最后他还是接通电话了,对着电话急切的问,“请问你是谁?”
“先别问我是谁,”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浑厚的声音,这声音既显得低沉而且又漫不经心,“请问,你是不是陈真华?”
“我就是,”陈真华急忙说,“请问你是哪位?”
“既然你是陈真华那就好,如果你想让你的朋友毫发无损,那你就乖乖的听我们的。”电话里说。
“你是谁?”陈真华顿时意识到兰雨星被绑架了,他脸色煞白,看着兰雨桐一言不发。
电话里一阵哈哈大笑,然后说:“你别轻举妄动,更别伸张,至于怎么做我会随时通知你。”
“若是人质受到一丁点伤害我要你们不得好死!”黄爱国抢过电话对着电话大声喊。
知道兰雨星被绑架,那么就算去警局也于事无补,眼下要做的只能静观其变。
“现在还去不去警局?”挂断电话,兰雨桐回头对陈真华说。
“去!”陈真华沉思片刻,然后说,“如果把星妹从餐馆追出去的人是燕松,那么以局长和燕松的关系,局长应该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们就去会会他,在敌人面前才能把敌人看的清清楚楚。”
“对!”黄爱国重重的点点头。
警局里,局长和燕松正在商量着如何对付黄爱国与陈真华,两人在局长办公室里交头接耳,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谁!”听见敲门声,两个人急忙分开,一个坐回办公桌前,一个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进来!”局长整理着警服,然后一本正经地说。
“局长,”一个警察走了进来,然后微笑着说,“陈真华和黄爱国回来了。”
局长假装若无其事的点点头,挥挥手说:“知道了,你去吧。”
警员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要走,刚到门口,局长似乎又想起什么,于是对这警员说:“随便把陈真华和黄爱国叫来我办公室。”
听说局长叫人来告诉他们,要他们去办公室,陈真华和黄爱国对视一眼,两人一起来见局长。
“最近警局事务繁多,而你俩总看不见身影,怎么,想偷懒?”不等局长发话,燕松便在一旁大声呵斥起来。
“燕副局,”面对燕松的呵斥,陈真华并不生气,他看着一脸燕松微笑,之后干咳两声说,“我们偷懒?您不是说最近警局事务繁多吗?那么作为警局副局长,您就可以坐在局长办公室里闲聊?”
“放肆!”燕松又一声大喝,说,“我来局长办公室是为了汇报工作,区区一个警员竟敢目无领导,出言不逊!”
“我们只尊敬有领导风范的领导,”黄爱国这时说话了,他看着燕松说,“燕副局,如果您真是来汇报工作的,那局长把我们叫到办公室与你并无关系,我们一进办公室局长都还没有发话,而你却大呼小叫,你把这里当做是你的副局长办公室了?如果我们目无领导,那你呢?”说完,黄爱国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冷笑一声。
“你!”燕松一时无语,看了看局长,眼珠子转动一下说,“就算我不该在这里对你们进行训示,但我们警局讲究民主,所以,就算在局长办公室,我也可以说几句的。”
局长点点头,他没说话。
陈真华冷冷发笑,见局长点头,他也耸了耸肩说:“燕副局所言极是,但我想请问燕副局,你说最近警局事务繁多,您说说看都有哪些?要不是你提醒,我还不知道我们懈怠了,作为一个保护市民生命和财产安全和维护社会正义的警察,确实不该如此。”
“对!”黄爱国说,“如果燕副局长能列举出几项事件来证明那句‘最近警局事务繁多’的话而又能使我们信服,那我一定会对燕副局的无理当场道歉。”
“说得好!”燕松冷笑着说,“第一件事,桃源镇的那两起村民离奇死亡和尸体被盗一事,这案子到现在还一点线索都没有;第二件事,本市最近发生的几次凶杀案到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第三件事,证物室里面存放的各种物件乱糟糟的没人整理,如此三件难道就不能说事务繁多?”
“说的好,”局长一拍桌子,明显与燕副局是一丘之貉,他摇摇头说,“大家同事一场,本来也无需认真,但既然话也出口,爱国还是道歉吧。”
“且慢!”陈真华不慌不忙,他微笑着,说,“第一件,桃源村案子一直由燕副局和谭队长负责,而且曾经把我列为嫌疑犯拒绝参与案子跟进,所以案子没有进展与我俩有任何关系?第二件,本市出现几起凶杀案,但我俩怀疑这与五年前金店被抢一事有一定关联,要追查出真正凶手,得从金店被抢一事查起,不过这案子局长却不让查,第三件事,证物陈列室是由燕副局的小舅子江警官管理,这还是燕副局亲自安排的,里面乱糟糟的这应该去找江警官,和我们有什么联系?”
“这……”燕副局刚才还很得意,这下被陈真华一一解释,他尴尬的无言以对。
局长见燕副局无话可说,于是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