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瀚宇,你这是什么意思?”牧怜清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纤细的眉头轻轻一挑,冷眸直盯对面一群人。
“咦,这不是怜儿小姐么?呵呵,在这能见到你,也算是缘分吧。”一道爽朗的声音从对面那群人,领头一名灰衣男子口中响起。
那男子一身灰色一身尽显华贵,身侧左右更是被众星拱月一般的围拢,俨然就是一副富家顽固子弟的派头,男子长得倒是颇有几分英俊之感,脸上噙着邪魅的笑意,此时一双眼眸,正带着炽热,肆无忌惮的扫着对面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目光中,夹杂着几丝不加掩饰的爱慕。
一双眼游离在牧怜清身上,丝毫不加掩饰的精光放射,对于牧怜清质问的语气完全忽略掉。
望着那满面笑意吟吟的男子,怜儿纤细的眉头微微皱起,一丝厌恶之色,涌上眼帘,转换为翁怒,哼声道:“南柯瀚宇,今日之事,我希望你给我个解释。”
“怜儿小姐,所指之事,是现下之事么?”南柯瀚宇一脸无解的模样,反问向怜儿,完全一副我不知情的样子。
怜儿翁怒,一双狭长秋水盈眸直直盯上一脸无解的南柯瀚宇,对面前这看似俊逸的男子厌恶更是加深了几分。
“既然怜儿小姐要个解释,那我就给怜儿小姐一个解释。”南柯瀚宇看着因为微微嗔怒而俏脸露出微红的怜儿,暗道,果然尤物,不禁言语间有了微抖,或许是因为此时的怜儿太照眼了吧:“因为,他上次打伤我好几名手下,不知这理由,怜儿小姐是否满意?”言语间,抬指指向牧家一名中年男子。
“你放屁。”听到这话,牧家众人轰然怒了,一个个怒目相斥,几欲扑向对方。
怜儿伸手制止住已经发怒边缘的牧家众人,看向南柯瀚宇的秀眉紧锁在一起,这南柯瀚宇摆明了是来挑事的,想到此,怜儿也是心头一抹不悦闪过。
但很快就被其掩饰下去了,牧家和南柯家虽然一直不合,但毕竟两大家族,稍微处理不当都会影响一方的。单上次事件,牧家就损失了上万灵币,那可是这一处坊市多半月的收入。所以,牧怜清当下就选择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你想怎样?”怜儿怒视,单刀直入。
闻言,南柯瀚宇嗤笑一声,目光火热的肆无忌惮在少女身上流连婉转,而此时因为薄怒而面色娇红的模样,更是使得流转花丛千万的浪子也是鼻息间呼吸都微微加速了些节奏,心底暗道了声,果然勾魂摄魄。
“怜儿小姐,何以这么紧张呢?今日我只是来讨要点医药费而已,并没有其他事。”南柯瀚宇一脸暧昧的望着怜儿,恬笑道:“当然,若是怜儿小姐可以赏光陪我一段,那也便完事了,可好?”
“无耻。”怜儿贝唇紧铭,一双粉拳紧握,似乎随时都有爆发的意思。
“呵。”南柯瀚宇咧笑不羁,手中折扇甩开,看似模样书生朗朗,一双眼睛放肆的流连在牧怜清身上,无所忌惮。
反观怜儿,一双粉拳紧握,狭长眸子狠狠盯着对面折扇轻摇的灰衣男子,心中虽然愤怒,却是不能发泄,一张俏脸面色微红,就连生气都显得那么倾城。
“怜儿?”就在此时,在一旁默默观望的牧羽轻呼了声,走到少女身边,将其拉到身后,那模样让外人看来颇为暧昧。
看到这一幕,南柯瀚宇手中折扇啪的收起,目光中愤怒闪过:“你是谁?”
“牧羽哥哥!”牧怜清轻轻拉了拉牧羽衣袖,她知道,这南柯瀚宇虽然是浪荡不羁,而此时他已经是神魄境界,而牧羽却是炼体境界,天差地别。
牧羽伸手轻轻拍了拍牧怜清手背,便转身迎上对面怒瞪着自己的南柯瀚宇,一双精眸扫过。
“牧羽!”
声音出,众人哄笑,南柯瀚宇一抹不屑扫过。
“原来,是牧家百年一废的牧公子啊!。”南柯瀚宇讥讽,声音渐冷:“你坏我好事,找死!”
“看你这架势是要以大欺小咯?”
牧羽本就十六岁的年纪,而南柯瀚宇却是大了他整整三个年岁,这般传出去,恐怕是不怎么光彩啊!
周围围观之人,纷纷不屑,各种指责,十九岁就想欺负人家十六岁的孩子,这着实是实为众人所不齿。
“你……”南柯瀚宇怒揭,旋即冷笑闪过:“不是我,是我的手下不小心伤了牧公子。”
“这厮太无耻了吧?明显是以众欺寡啊!”有人愤慨。
“牧羽哥哥……”怜儿轻呼,满是关切。
“哼,莫非以为是我牧家众人怕了你们不成?”牧家几名族中护卫挺身出来,怒视对方。
然而,牧羽却是出人意料的伸手挥退了身后几人,一人独挡。
“南柯瀚宇,若是尔等输了,道歉如何?”牧羽声音没有丝毫情绪。
“呵?”南柯瀚宇闻言一阵可笑,看傻瓜的表情望向对面少年:“莫说是这道歉,怎样都行啊!哈哈……”
“哈哈……哈哈……”
“给我打,废掉这小子。”南柯瀚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