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套套弄过的女人?孙易看着这女人如同小狐狸般的小脸,突然脑海中一亮,他用套套弄过的女人好像只有一个,就是当初在松江市,为了恶心韦立轩而搞过的那个刘秘书。
“你是刘秘书?刘依琴?”孙易终于可以确定了下来,感叹着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在这边陲小镇竟然会碰到从前的熟人,虽说之间并没有那么友好。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你连名字都懒得记!”刘依琴惨然一笑,扭着身子把那条白色条纹的长裤一脱到底。
孙易瞪大了眼睛,赶紧制止了刘依琴,“我们之间有误会吧,我可不是来追杀你的,你不是被国安给带走了吗?”
“我很配合,又只是一个小人物,罚了些钱,关了一阵子也就出来了!你真的不是来追杀我的?”
“真的不是!”孙易笑道。
刘依琴明显松了口气,抹干了泪水,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伸手捡起了衣服想要穿起来,看看孙易,脸上竟然微微一红,不由得想起了当初他们在松江市的酒店里那一幕。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的!”刘依琴说着瞄了一眼放在一边的套套。
孙易暗自抹了一把冷汗,上次还是因为要恶心一下韦立轩,才勉强用套套弄了一下子,现在人家好像有了新的生活,自己再那么搞就太不厚道了。
孙易站了起来,正要走,却让刘依琴误会了,因为孙易有了反应,运动裤又薄,免不了要支起一个大包来,刘依琴伸手拉下了他的裤子,撩起了秀发就凑了上去。
她的活实在是太好了,让孙易一时间然舍不得走了,直抽着冷气,直到外头的大门响起,一个毛子大汉扛着一根四米多长,足有大腿粗的木头走了进来,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一只肥硕的野兔。
大汉刚刚进门就大喊了起来,“依琴,依琴,快点来,我打到了一只兔子!”
孙易的心里头一紧,赶紧收枪,心里头虚得很,这次的性质可不一样,简直就是不道德的典范,自己简直就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差点干出那种事来。
甚至顾不上刘依琴了,提了裤子就从后门溜了出去,翻过院墙到了小路上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屋子里的刘依琴把衣服扔到了一边,匆匆地套上了真丝睡衣出了门,这个毛子大汉的眼睛一亮,扔了肩上的东西,只提着兔子走了过来,“这是咋啦?”
“有些不舒服,睡了一觉!”刘依琴一撩头发,风情万种,而且毫不心虚,好歹她也在城市里混过,长袖善舞,唬弄一个乡村农汉一点问题都没有。
毛子大汉看着她直流口水,哪怕她是自己名媒正嫁的老婆也压不住心头那团火气,甚至顾不上收拾兔子,把东西一扔,扛起她就向屋子里走去。
这个毛子大汉是刘依琴所经历的男人当中最猛的一个,也只有孙易勉强能跟他拼一下,只是在这毛子大汉的冲撞下,刘依琴却很难有酒店两个小时的那种感觉,总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微叹了一口气,既然孙易已经不再找自己的麻烦了,或许,自己这辈子就不该甘心停留在这个边陲小镇。
见惯了城市繁华的人,很难再静下心来居于山中小村,孙易的到来,让她的心思又变得活泛了起来,至于区区一张结婚证,还栓不住她那颗躁动的心。
孙易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出现,就让刘依琴产生了这么多的想法,走在村道上,不忍不住轻轻一笑,只觉得太巧了,两地相隔上千公里,却在这里不期而遇,只能用缘份来形容了。
在李契科家吃了晚饭,晚上要休息的时候,本来是两个男人一个屋子,李契科的老婆领着尼莎睡,只是尼莎怎么也不肯,不跟孙易在一块她根本就睡不着。
李契科向孙易挑了挑眉毛,哈哈一笑也就没当一回事,孙易很想解释一下,只是睡觉,绝没有干别的事情,但是李契科那一脸猥琐的样子,分明就是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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