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最臭做恶心,最容易让人觉得反胃的,可以说是屎水,平常人不要说喝下去,即使是远远闻到都觉得恶心。
现在杨开放和杨大贵各自喝了半瓶多农药,即使送去卫生院急救,最多就是通过洗胃,就胃部那些农药液体全部清洗掉。
而现在叶晨觉得送去卫生院,这两人可能已经昏迷了,甚至更危险,还不如先给他们灌屎水,通过恶心刺激肠胃,反胃,将他们刚刚喝下去的农药全部都给呕吐出来。
叶晨说出来的时候,已经有村民到自家那里用屎尿桶将一桶的屎水带过来。那桶屎水还没有到这,远远就能够闻到恶心的味道,那些记者急忙让开到一旁,而那些见惯的村民没有觉得什么。
虽然这些村民早就清楚,屎水会是容易刺激一个人的肠胃,必要的时候,会是救到人。
但是,有人要吃屎,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在杨开放和杨大贵两人,还是很清醒的时候,两人没想到,自己喝农药死不了,反而现在被那些屎水折磨,两人想要挣扎离开的时候,叶晨已经让人抓住他们的四肢。
等到那桶散发出浓浓的臭味的屎水带过来的时候,立刻让人抓住杨开放和杨大贵的嘴巴,然后让人给他们分别灌下屎水。
这些事,如果是在以前,肯定没有人愿意做。但是,现在这些村民都非常痛恨杨大贵一家,一个村民拿去那个尿勺子,往杨开放的嘴里灌下一口屎水,屎水是带着细微虫子的,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还带着一坨黄色的屎。
就那样直接大口往杨开放的嘴里灌下去,杨开放想要拼命吐出来的时候,却是怎么都吐不了。
正常人对味觉的感觉是非常清楚的,现在杨开放和杨大贵也是,那大口的屎水和屎灌到两人的嘴里,那种恶心,怕是让两人一辈子都不敢再喝农药自杀了。
两人被灌了一口后,叶晨让人放开他们,两人已经开始在那大口大口地呕吐,除了呕吐出刚刚那些农药外,还有刚刚那些屎水。
“继续啊!”叶晨说道。
平常的时候,如果坐长途车,甚至公交车,晕的厉害,可能连胆汁都呕吐出来,现在杨开放和杨大贵两人,被灌下屎水,那种臭味深深刺激到他们的肠胃,更是在不停地呕吐。
很快,现在两人被其他村民抓住,并且让他们张开嘴的情况下,还在不停地灌屎水下去。
等到灌了几大口,叶晨让人放开他们的时候,杨开放和杨大贵在那抱住肚子,不停地呕吐,刚刚喝下的那些农药,更是呕吐出不少。
等到两人吐得昏天倒地,感觉肠胃都要吐出来的时候,叶晨依然继续给他们灌屎水,不过,不让人继续给他们灌一坨屎,怕是把他们的咽喉给噎到。
这样一番下来,在那些记者,调查组成员,村民远远看着的情况下,杨开放和杨大贵除了不停呕吐,真的活过来后,他们知道,这样灌屎水给他们喝下去,效果是不错。
但是,让那些人觉得也是有些害怕。毕竟,这样被灌屎水,他们觉得宁愿死了,也不愿意这样被救过来。
叶晨当然有其他办法救这两人,像那次在他回到老家,那位老人被养儿子儿媳妇灌下农药,最后还是被叶道救了,那次叶晨和叶道就没有用屎水来急救,主要还是怕那位老人受不了,并且留下不好的声誉。
但是,现在面对这两人不同。像杨开放的年纪,也有六十多了,杨大贵四十多岁,但是叶晨一点都不可怜他们。
因为叶晨早就从那些村民那里知道,杨开放在**十年代的时候,暗中被那些村民称为杨土匪,那些超生的妇女,不是被逼的离开杨家沟,就是被逼得只能去打胎,那个时候,杨家沟的哭声血泪还不知道有多少。
现在给他们灌点屎水就他们,算得上什么。
前后大概二十分钟,杨开放和杨大贵怕是这一生,都记得这二十分钟那种,被屎水灌下去,肠胃被受到重重刺激下,那种还没有站稳就要不停呕吐的感觉,他们是一辈子都不会给忘记的。
“叶医生,这样就行了吗?”有村民问道。
“现在把他们体内大部分的农药残留物都呕吐出来了,但是,毕竟是喝了农药,里面还有剩下小部分的残留物,所以,还是送到卫生院给他们的肠胃清洗一遍最好。”叶晨说道。
虽然叶晨是站在救人的角度来思考,但是,他也是故意弄一番那样,这就如同那位反中医先锋徐功耀,叶晨特意让他喝了半个月鸡屎白下酒那样。
虽然鸡屎白下酒治疗肠胃有效果,但是,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叶晨故意那样教训对方,而对方还不得不去做。
现在杨开放和杨大贵更是那样。
林伟民让人将这两人送去卫生院洗胃救治的时候,叶晨看着林伟民说道:“林副省长,我觉得还是让两位军人跟着过去比较好?”
“叶医生,不知道你这又是?”林伟民问道。
“这杨大贵能够在杨家沟作威作福那么多年,全靠他们背后的关系网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