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羊皮有密切关系了,所以才比以往更加着急。不过正如浆糊所言,着急也没用,一步一步来吧。
想到这里,钟山顿时感觉一身轻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后,便又从新把目光朝缸内看去,已尸变的孩子此时仍在费力地在里面挣扎着,两只手此时也不在把这缸沿,而是虚空朝着钟山和浆糊抓着。
身后的那只黑犬此时仍在狂吠,那铁链子被拽得直响,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钟山此倒是并不担心这小僵尸,而是更关注若是这铁链子被黑犬挣断之后,它扑上来会怎么办。
真是想什么便来什么。钟山如此想了连两分钟不过,忽听的那铁链子发出“咔咔”的声音,连忙朝黑犬看去,只见它是越叫越凶,身体开始凌空扑起。而浆糊此时也急了,对着那狗又开始骂道:“叫什么叫,我打死你这乱叫的东西!”
浆糊说着,真就四处扫视一番,寻找趁手的东西,此时他早已忘记这黑犬并不是自己家的那只,只是被它叫的心烦的厉害。
浆糊还未找到东西,只听得一声铁链的清脆断裂声,那黑犬竟挣断了铁链,朝他们扑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