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坐定。
钟山先开了口。“三伯,您说的对,这孩子被褥上的我看不是孩子的尿。”
马三眼接着说:\"不光没有尿骚味儿,还带着一股腥气味儿,又臭又腥。”
“三伯,您经验多,可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钟山问。
马三眼摇了摇头,“我活了这大半辈子了,这样的情况也是第一次遇到,这味道
有些奇怪,但是又有些熟悉。”
钟山看着嘬着牙花子的马三眼。
马三眼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三人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见再也分析不出什么,便也作罢,只好一边等顾客上门,一边等着李月桂的两个儿子回来来这里找他们。
浆糊糖葫芦吃完,想再去买吃的。钟山见时间还早,也没顾客,便带着浆糊出去到市场上溜达一圈。
路过一个鱼肆的时候,钟山忽然停止了脚步,鼻子不由得狠狠地嗅了几下。
浆糊见钟山忽然这个样子,也跟着嗅了嗅,然会说道:“钟叔,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你变了口味儿了?除了尿骚味就是鱼腥味儿,什么时候对这些味道感兴趣了?”
钟山没有搭理浆糊,而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转身朝店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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