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这个院子,和寻常人家的院子没什么区别,显得是那么的质朴、简单。一些劳作的工具在角落地静静地对着,院子东面还有张木匠尚未做完的木工活,地上落满了木屑刨花儿。世事总是无常,可是一起似乎又都是充满了玄机,似乎冥冥中都是注定的一般。如果世间没有这些令人悲伤的东西该有多好,哪怕一切都是平淡,只要能够长久。可是这看似最简单的要求,其实却是最难得的。
浆糊还在后面抹着泪,还时不时地“哼“地一声,捏着鼻子擤上一擤,然后直接手指带着大鼻涕抹到后面的墙上。钟山本本还想安慰浆糊两句,此时见他这般恶心,不禁眉头一皱,顿时没了心情。
“浆糊你……”钟山看着浆糊大鼻涕还挂着嘴唇上,一时哭笑不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