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一盘散沙,如何为朝廷效力,如何对抗那阿萨辛的魔头?”
郑国宝却是一脸的无辜“左掌门,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明白了。想要并派的又不是我,你这门派并不并有什么区别,与我有关系么?我现在跟你谈的是制度,又不是跟你讲实用。我当初搞甲子认证时,也有很多人跳出来说,这样搞法,他们没法干了。那好办啊,干不了就封门,谁能干谁干。你现在这五岳派,也是一样。若是真干不了,那干脆解散,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各自回山头逍遥自在,难道不好么?”
泰山玉玑子道:“左掌门,你也不必发怒。其实在贫道看来,这些章程,还是挺不错的。尤其这轮流执政一条,我觉得充分体现了,您说的那个什么,皿煮自有。对就是这个。你想想,到时候咱们几家,轮着坐庄,轮着发号施令,就免得谁有心坑谁,谁多吃,谁多占,彼此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他原本是在泰山派内不得志,争掌门之位,也争不过自己的师侄,因此就上了左冷禅的船。可如今见这条款,他也动了心。自己一把年纪了,是五岳派中一等的大辈,如何就不能做做这五岳掌门?
左冷禅没想到这老货居然背后刺了一刀,敢公开反水,心头又气又恨。冷眼看向宁中则,宁中则见郑国宝看自己的目光里饱含勉励,咬牙道“我看这章程,也是好的很,咱们不妨就按国舅的安排办。左师兄若是有什么意见,那不如就把并派的事,就作罢吧。”
“宁女侠,说话之时,你可要三思而行,不可一时莽撞,失了计较,免得害了无辜。”
仪琳闻听,面色发白,似是想要躲在什么地方,藏住身形。郑国宝接话道“左掌门,你这话说的我可听不明白,难道还有人能在我眼前,威胁宁姐?我郑某不才,谁敢威胁我宁姐,可就别怪我跟谁翻脸,不客气。扬州的盐商,闻香教的王森,就是榜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