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去向。郑国宝也听人说,她似乎是故意躲着什么人,还曾想过要偷摸下山离开,不知怎的又转了回来。今日见她虽然站在恒山队伍之前,可是脸红过耳,目光不敢与左冷禅对视,左右扫视,似乎在找什么人。郑国宝摇头道“似这样的人,当个门派掌门,不是纯粹找罪受么?”
哱云摘了头盔,将那一头金色头发,肆意甩动着,看着仪琳模样,笑道:“她这个样子,不就是常说的我见犹怜?其实那头发养几年,也能养起来。夫君,要不要我带人把她抓回来,给你留着用?”
“不许胡说。这好歹也是一派掌门,而且还要受僧纲司管辖的,与那小地方的姑子不同,不可乱说。今天晚上,让你知道家法的厉害。”
这时只听左冷禅问道:“仪琳师侄,按说你的师尊方圆寂不久,正是你们悲痛的时候。可是眼下这正事不能不办,我也只好大胆冒犯了。五岳合并为一之事,当初你师父师伯,也是十分赞同的。但不知,师侄你,可愿意遵从你师父的安排,将恒山并入我五岳门下?”
仪琳被他一问,似乎更是恐慌,低下头去,也不知说了什么。左冷禅连问几次,似乎把仪琳问的急了,最后才大着胆子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的话,师父没对我说过。五岳并派的事,我恒山听从华山宁……宁前辈的吩咐,她说怎样,我们便肯怎样。”
左冷禅对这个答案,倒好象十分满意。朝宁中则微微一礼“宁女侠,当初令尊的大名,左某也是听过的。铁面巡按,刚正不阿,先帝当日也要惧他几分。您是家学渊源,必然是个一心为公,不徇私情的。再者宁女侠当日单剑震华阴的名声,左某也是佩服的很。听说你疼爱那些孤儿,把他们看做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份博爱情怀,也是我五岳派今后要重点宣扬的。但不知宁女侠你,对这并派之事,是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