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只是被勒的紧了,呼吸不畅,闭了气。讀蕶蕶尐說網就爱上 这一被抢救过来,也就没什么大碍。曲非烟见姐姐醒来,心里高兴,扑上去抱着刘菁道:“姐姐,你醒了就好了。这回非烟有姐姐撑腰,就谁都不怕了。那岳不群那么坏,姐姐何必还要饶他不死?就算做好人,也不是这么个做法。”
“傻妹子。”看见曲非烟,刘菁似乎又触动了什么,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将曲非烟紧紧抱在怀里。“傻妹子,有姐姐在,今后谁也别想欺负你。你想做什么,就跟姐姐说,姐姐肯定让你做成。我放岳不群,只为让他给我传个话,告诉他他的主人,我刘菁与他势不两立。再说,他没能完成自己主人交办的差使,回去之后,自家首领也放不过他。与其让他死在咱的手里,不如让他死在自己主人的手里。你看他现在这副惨样,就算没人杀,怕也活不了多久。”
那蛊王挣扎蝎毒猛烈,岳不群虽然吃了许多辟毒丹药下去,但仍不能遏制毒素,只疼的他黄豆大的汗珠乱滚。脸上紫气云现,分明是想运起紫霞神功抗毒。可是蓝凤凰笑道:“岳掌门,不要白费力气了。若是什么气功真的有用,我们五仙教的解药,又卖给哪个?赶快把胳膊切下来,或许能保住命,也不一定哦。”岳不群练的是正手剑,要是砍了右臂,这一身精妙剑术,也差不多就废了。郑国宝一扬手“听我菁姐的话,放他一条生路。”众锦衣收了火枪,左右一分,让出一条路来。岳不群紧咬牙关。门外走去,堪堪走到门口时,只见寒光闪处,鲜血喷溅,一条右臂掉在地上。显然他还是挨不过那巨毒的疼痛,忍痛断臂。
麻承恩道:“要不要末将,将此人人头取下?”
郑国宝摇头道:“在这。我菁姐说了算。她既然说要留岳不群回去送信,我就不能杀他。让他走吧。这人已经没什么用了,想要除他不过举手间的事,不必在意。麻将军带着家丁赶来助战。这份恩情。郑某记下了。他日,我定当厚报。”
“钦差过奖了。麻某身为大同守将,却让大同城内闹了盗贼,还伤损了两位公公。这实在是末将的失职,还请钦差手下留情,从轻发落。末将也是一时大意,没想到贼人的手。已经伸到边军之中。就在这边生变的时候,我那营里,也闹了些事端,因此来的晚了。”其实他营里的变化,已经不能用事端来形容。距离哗变,只不过是一步之遥。可发动者。也显然低估了麻家这世代将门对于边军的掌控能力,尤其现在边军粮饷充足,并非如过去那般。一年领不到两个月的饷,部队对朝廷没有怨气,服从性好。因此变乱一生,麻承恩带着家丁前往弹压,很快就将几个带头的拿下,将变乱消弭于无形。
“菁姐,你怎么就确定,岳父他老人家,真就遇害了?”夜晚卧房之内,小别胜新婚,何况是二人分别接近两年,此次重逢,自是情热。也顾不上这里是恒山下院,卧房之内,郑国宝揽着刘菁就要求欢。却被她拼命拒绝,最后才说自己知道父亲去世,如今是有孝在身,不能侍奉。
“国宝,你不知道。那方印章乃是当年曲老伯,送给我爹的。说是我家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应该由我爹带着。可我爹见那皇帝二字,心里就有点害怕。尤其我娘说,这两个字犯忌讳。后来借着个由头,就与曲伯换了别的物件。想是我爹与曲伯……都已经不在人世。那些贼人只是胡乱搜出了这印章,望文生义,认定是我家的东西。”…
郑国宝心下也觉愧疚,自己枉为缇帅,却连岳父都没能保住。刘菁倒是反过来安慰他道:“这也不能怪你。那些人手段残忍,神通广大,连边军里都能伸进去手,何况其他?说不定爹他们刚离开衡山,就遭了毒手。这不能怪在你的头上。只是我如今有孝在身,不能伺候你,而且现在的我,也觉得有些配不上你了。”
今日一见,郑国宝身旁美人如云,个个国色天香,即使蓝凤凰姿色略逊,也胜在有异族风情,别有韵味。而她的姿色实在不足与这些人抗衡,加上与郑国宝分别日久,更觉自己离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远。
“菁姐,你说的什么话?当初我与你相遇之时,不过一玩命秀才,你是个千金小姐。你当日肯委身于我,我今日不管有什么样的成就,都不会负你。你既要守孝,我就陪你守孝,这几天,我哪也不去,就在你这。待会把儿子抱过来,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不分开。”
郑思严的问题,也是刘菁的一块心病。这孩子是郑家长子,可申婉盈生的郑文,是郑家嫡子。若是有嫡长之争,自己的儿子只怕遭了暗算。郑国宝抱着儿子,亲了几口,结果把儿子弄的哇哇大哭起来。见他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刘菁接过儿子,边哄边道:“你啊,都做了这么大官了,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其实我想过了,要不然,就让我们娘两个,在恒山这住着吧。要是跟你回去,你家里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你又总不在家。”
“菁姐,说什么呢?我的娘子儿子,怎么能住在这尼姑庵?我之前都和若男那说了,她都点了头,申氏那敢说什么?嫡长之争,咱家是永远也不可能有的。你想想我妹妹,就明白了。在咱家谁要提什么名正言顺,那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