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几根枪彼此一钩,就成了随身带的云梯。在另一个位面“我大清”的淮勇所用的挠枪,就是这个东西。在陕西作战对付弥勒教的堡垒时,靠这个偷袭,百发百中。秦良玉带的是自家训练的精兵,论本事比起那个位面的淮勇强出不知多少,那高高的围墙在他们眼里,根本就形同虚设,三几下爬上去,摸了哨位,开了寨门。下面便是官兵进去连锅端,一边倒的战斗。
这几战打的十分漂亮,不出一夜的功夫,盐帮几个长老就都被收拾了,有一些跑到盐滩上的长老,听说钦差手上有一支涉险登城,如履平地的天兵,也不敢再仗着圩子修的好就负隅顽抗。乖乖命人把自己捆上,押到两淮衙门听天由命。
秦良玉道:“我的白杆兵本事大着呢,虽然论打,未必打的过你手上那些洋兵。可是要论攻城拔寨,山地争雄,那些铁罐头,可不及我们。你就保举保举我呗,上折子,给我弄个参将、游击的当当,将来立了功再当总兵。”说到此,她那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笑成了个月牙,说不出的可爱。一副小孩子找大人要玩具的模样。
“我的秦大小姐啊,你这心还够高,张嘴就是参将,游击,你可真敢张嘴。你知道么,一个武将混一辈子,流血拼命,也未必能混到个游击。你倒好,张口就敢要啊。你这小丫头片子,现在身上,是何官职啊?”
这一句话算是问住了秦良玉,她一个女儿家,身上哪有什么官职。连她爹现在也只是白身,若是与马家联姻,靠着马千乘保举,她哥哥倒是能做个武官,可是女人家做官,也是想都别想了。
“唉。”她右手托着桃腮,叹了口气。“女人啊,天生就是吃亏。那马千乘这个宣抚倒是世袭的,还能掌兵,可是只能马家人做。就算我嫁过去,也是给我的儿子做。除非是他死的早,儿子年纪又小……”她说到此,忽然眼前一亮“姐夫,你说要不我先嫁给他,等到将来有了儿子,再一刀……”
郑国宝站起身,走到她眼前,在她头上凿了一记。“胡说八道什么呢?哪有生了儿子就杀孩子他爹的道理,你当你是螳螂呢。你也用不着想那么多,不就是当官么,姐夫给你想办法就是。还有赖婚这事,也交给我。这段日子,你就跟在我身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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