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宝道:“在下也久闻华山派剑圣风老英雄的大名,可惜无缘得见,今日正要去瞻仰一下真容。讀蕶蕶尐說網读零零小说正好同路而行,儿郎们,大家同上思过崖,去看看剑圣。”
岳不群在路上看到女儿的打扮与往日不同,更不同的,就是她对国舅的态度。以往是避之不及,如今却有了和曲非烟争宠别苗头的趋势,这倒是甚合岳不群心意,觉得夫人这次带队下山,与丐帮斗殴,倒也并非一无是处。
郑国宝又问了问风清扬的所在,得知这老头如今把铺盖抱进了思过崖石洞,拉开与石洞共存亡的架势。并表示要是把他惹毛了,大家一拍两散,他就把石洞上的图形全都损毁,让大家谁都得不到。
岳不群心里则担心,今天这事只是一个开头,而非结束。剑宗当年全盛时户大人多,门徒数以百计。虽然华阴一战,剑宗主力死伤殆尽,但是仍有不少余孽在外。像封不平这样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
反观气宗,本来人数就不占优势,当年一战之后,伤亡又大。再加上,岳不群为掌门以来,与同辈中人不能相容,如今气宗不字辈的人物,漂流四方,也绝不肯回华山。若是真有些剑宗的人,听着消息,全都找上门来,岳不群未必守的住基业。
郑国宝倒是全不在乎,之前是自己没回来,锦衣卫方面的武力不便动用,以免落下独断专行,目无首领的名声。如今国舅回来坐镇,那么还怕个老不死不成?
至于剑圣云云,根本不被锦衣卫和前苍头军放在眼里。这种江湖功夫,不值一提,不管是剑圣还是刀君,在快枪面前,全都是一个下场。弹指间教他们学会做人。再说思过崖这种地方,属于兵家九地里的绝地,只要在洞外点起毒烟,还怕熏不死个老儿?
众人正走着,却见眼前一个中年妇人,提了个篮子,向山下走。这华山上几时有这么个妇人,看她下山的方向,又是从思过崖下来的。这便有些费人寻思,岳不群还不等反应过来,梁发却叫道:“兰姑!是兰姑。她不是和她闺女,在山下当半掩门子么?怎么跑咱华山上来了?”
他话音刚落,才发觉岳不群夫妻四道目光如同利刃落到自己身上。郑国宝咳嗽一声道:“脑子已经这样了,还是好好练功,别想做买卖的事了。”
乐厚等人更是冷笑连连“华山派果然门规森严啊。这门派不整顿整顿,还能得了?”
当然现在不是追究梁发同学私生活是否检点的时候,一个苍头军听说这妇人是半掩门子,就没了顾忌。一下横到路上,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把人拿住,吓的那妇人哇呀乱叫,道:“你要干什么?奴家已然从良了,你要是想做什么,也得先付钱啊。”
郑国宝见宁中脸色不善,急忙咳嗽一声“不得放肆!把人带过来,好生问话。咱们如今是官府的人,行事一定要顾忌影响,知道么?”
那军汉一拍后脑勺,憨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在苍头军的时候习惯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几位别怪。”
等把那妇人抓过来,宁中则问道:“你从哪来,去做什么?只要好好说,我们便不为难你。”
那兰姑此时见没人对她动粗,反倒涨了脾气,在地上撒起泼来“天啊!这可叫人活不成了。奴家一个清白人家的好女子,给丈夫送口吃食,回来路上,就被你们华山弟子**,这还让我怎么做人啊。你们有本事,便杀了我,否则我定要你们给个交代啊。还有你,梁发!我总算又看见你了,你上次还差我女儿一钱银子的夜资,到底几时还啊?”
宁中则对于这等泼妇,倒是没什么好办法,有心动武,乐厚等人还不知道说出什么来。还是郑国宝有办法,“来人啊,给我数着。十个数之内,若是这妇人还不老实说话,就来几个人,把她拉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慢慢的收拾。等到收拾她没气力时,再拉来问话。”
那些苍头军糙哥一听这命令,全都欢喜道:“国舅放心!我们弟兄弄完的妇人,保证连叫都叫不出来。”这干人个个生的面目狰狞,饶是兰姑见多识广,终究也是生活在腹里地区,没见过这等边关来的凶神。急忙便住了口,起身跪倒“这位长官,您问什么我便说什么。可不敢让人坏了奴的名节。奴如今是有丈夫的人,若是损了名节,可就活不成了。除非肯多给钱,咱们才有商量。”
郑国宝道:“少废话,你从哪来的,又是给谁送饭?”
那兰姑得意的一扬头:“奴家方才从思过崖回来,是给我的男人送饭。提起我的男人,那也是好大名头,你们今天这般对我,要是让他知道,哼哼,到时候就有你们好受。管教一剑一个,让你们知道厉害。”
宁中则听她回话,心里泛起一丝不祥预感,“你说你的丈夫是哪一个?”
兰姑一挺胸脯:“我老头子,那可威风了。是你们华山的大辈,叫风清扬,好象有个外号叫剑圣。你听这外号,比什么坐地虎,一只狼什么的好听多了。我们前些时正式拜的堂,虽然不是什么明媒正娶,但也是拜了天地,摆了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