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上万条人命,他们再想像过去那样拿套虏当狼养,便不可能。。”
他又道:“还有,这陕西的局势,老连你比我要清楚。富者地连阡陌,贫者无寸土立锥。而那些有房子有地,家里养着家生子的富户们,偏又不肯完纳赋税。把这赋税想尽办法转到旁人头上,弄的朝廷国库空虚,内帑匮乏。这些年来,也不知这干人等吸食了朝廷多少血食,如今便是他们该往外吐的时候了。复套是好事,但若是朝廷来做,还不知要耗费多少钱粮。因此套要复,但是钱么,却要这些士绅们来出。我让你弄的这个事,便是设个套,把他们套进去。只要人进去了,便休想出来。这一回,陕西的土地,得有不少要改姓了。”
连德禄道:“国舅心系朝廷,奴婢也是知道的。只是这些人,真的肯掏钱入股?再者说,要是他们发现是计,找奴婢算帐可该怎么办?”
“你放心吧。这帮人都是有便宜不占难受的主,辽东银矿一出,就不知生了多少波折。要不是李家在辽东一手遮天,怕是矿早就被人惦记上了。不独那些士绅,就是陕西的布政、巡抚未必不打那银矿的主意。因此你放心,他们定然会来买你的股份,等他们知道是计时,整个人已经陷了进去,想出来,哪那么容易?算帐么,我给你留的苍头军,也不是吃素的,还怕他们动武?”
连德禄也知国舅心黑手狠,但仍是有些犹豫“奴婢只是担心,?\家成了第二个李成梁,将来尾大不掉,难以制约。若是万一有人生了不臣之心,起兵造反,怕也是要牵累国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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